“你才不要脸!坏女人,不许你欺负我妈妈。是我要老爸买来我和他看的。”刚刚还胆怯的斐儿像个小大人一样站到了刘悦的前面,一副保护他妈妈的样子,对那女人一个劲儿的喊“坏女人”。
冷泽扬则在刘悦安慰斐儿时就开口了,只是他的表现比较温柔,以至刘悦把他的话都忽略了。只低头跟儿子说出别理疯子的话。
刘斐向那女人扮了个鬼脸,就伸手去牵他爸。
那女人一把将他伸向冷泽扬的手抓住,朝自己的方向一用力,斐儿一个不稳差点儿栽倒。
当妈的见到孩子受到欺负自是不可能无视,抱住了儿子的身体才拍开那女人的手,顾不上出手或责骂,赶紧查看儿子的手臂。轻抚着被捏出的红印,心疼的问他痛不痛。
刘斐很坚强的摇了摇头,眼神却没有从用那女人身上移开,只是此时多了满眶欲流未流的泪水。
这更让刘悦心痛。
今天不把这个女人收拾痛快她就不姓刘。
刘悦站直了,怒目投掷过去,竟然看到那女人有着点点笑容。
“你死定了!”她在心中向她宣告。话还未说,却听那女人有些许的欣喜向冷泽扬说:“我就知道那不是你儿子,不然,我刚才拉他,你不可能不对我动手。”
kao,这也是人话?
冷泽扬压制着怒气问她:“你很想我动手?”
刘悦可没那么好的修养,甩出一记响亮的耳光后,才不屑的挑起嘴角哼出声:“他不动手,我动。”
这次那女人没有像疯子一样扑上来,只拉住冷泽扬的衣袖撒娇的告状,“泽扬,她打我!”
手被厌恶的拿开,众人听到一句对她充满厌恶的话:“要不是我从不打女人,我也会打你。”
“你也会打我?”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她捂着被打的脸后退两步,不相信的慢摇着头,悲痛的呢喃:“你也会打我?你也会打我?为什么?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我们连婚期都定了,我们就要结婚了,你竟为了那个贱人和野种,要打我?”
冷泽扬看来也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主,对着楚楚可怜的她只有警告:“你再对我老婆儿子无礼试试,看是我出手狠还是我老婆的手重。”
“我才是你老婆。”
“我不会娶你!”话说得很坚决、无情、阴森,对她反感的刘悦都感觉背脊发冷。但舐犊情让刘悦要替儿子出口气,难生同情,她只会让她更难堪。
“泽扬,”刘悦学她那发嗲的喊声让自己都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然后恢复正常声音质问:“你这次回来,跟我和儿子怎么保证的?现在竟然又有女人说你们婚期都定了,你怎么解释?”
“刘悦,这事你知道的,她就是凌双双。”
“凌双双?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给我说过。”不给接话的机会,因为她拿不准他会说出什么话,怕与自己的思路连不上,紧接着说:“哦,我想起来了,你之前跟我说过有个女人缠着要嫁给你,但你让我当她是疯子,你也说你绝对不可能跟疯子有什么关系的,那我有必要去记一个对我老公虎视眈眈的疯子的名字吗?”
“你敢说我是疯子?”凌双双想起与她第一次的交锋,自己确实狼狈得像个疯子,此时,她也很想可以像疯子一样扑上去扯掉她的头发、抓花她的脸。但有冷泽扬在,她有顾忌,她怕再逞凶,他会不顾一切直接向她家退婚,她可是铁了心要嫁他的,她家也丢不起这个脸。只得恨恨的垂下眼睑装成弱者以隐藏眼底的凶光。
那瞬间闪过的光,刘悦已然看在眼里,但她不想把那凶光留在自己身上,那就得把矛盾转给冷泽扬了,像无意的说漏了嘴:“不是我说的,是你缠着想嫁的男人说的。”想想又觉不妥,还是打击她来得痛快一些。“喂,我说,那个凌什么双双的,你也看到我们一家人是多么恩爱了,我老公也非常明确的跟你说了,他绝对不可能娶你。如果我是你呀,直接冲出玻璃幕墙坠楼死了算了,然后赶紧投胎,没准下辈子生得狐媚点儿,还有机会抢抢谁的老公。”说完,第一次亲热的挽起冷泽扬的手臂,第一次对着他甜甜的喊了声老公,脸都没有红的说去其他地方买回家看。
“啊---”凌双双像受了特大刺激一样,尖厉的叫了起来。
没人再理会凌双双,她却伸手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但是话,却不是向冷泽扬撒娇示爱,而是向刘悦揭露』他的罪行。
冷泽扬的喝止起不到任何作用,刘悦反而把她拉到一旁的休憩椅坐着,让她详细讲来,还让儿子带他去选影碟,不要打扰她。
凌双双以为她的状告起了作用,得意的看着板起脸的冷泽扬,等待刘悦跟他大闹一场,最好大打出手到分手,她就可以仍是他的未婚妻了。
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刘悦根本没有丁点儿怒意,兴致勃勃的十足一个八卦婆,完全是听别人的故事,打探别人的秘密,就连某某女人的样貌、三围、衣着品味、跟冷泽扬上过几次床什么的都刨根问底,时不时的还给予一番评论,有褒有贬。
最后,她说出的话,让凌双双不相信她是女人。她说:“既然你把他的风流史知道得如此清楚,那你还缠上他干嘛呢?他这种的人你也当个宝?同样身为女人,我只希望你不要比烂人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