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恢复了平时的冷脸,然后把睡衣给穿整齐了,套严严实实了,没有露出可以让我看见的地方。
这样才是她,那蛮横无理霸道嚣张的她。
她抢过我手中的红薯干,吃了起来。
我打开了一包花生,就红酒,还可以了。
不过才喝了几口,感觉有些晕。
床头的电话响了。
我们两人对视一眼,我说道:“可能是提供那种服务的打来的。”
贺兰婷说:“有可能是他打来的。”
贺兰婷过去,把床头的电话线拔了。
回来又坐着。
我问贺兰婷道:“我想问你一件事,关于监狱,有人逃狱的事。”
贺兰婷说道:“你也知道了。”
我说:“整个监狱都在传,是谣传吗。那总监区长,警告我不要查下去,否则,让我干不下去。”
贺兰婷说:“我也怀疑。”
我说:“原来你也不知道啊。”
贺兰婷说:“她们那晚,的确是有不少女犯人逃跑,后来抓了回来。”
我问:“都抓回来了吗。”
贺兰婷说:“我没资格去查这个,去对名单,所以,我也不知道。”
我说:“靠,你查啊,查到了后,直接弄死d监区监区长韦娜,干脆把监狱长也弄下去了吧。换你上去,监狱天下太平。女囚们从此和管教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贺兰婷说道:“你以为容易?监狱长和总监区长,d监区长,都压着,谁能去查?她们如果不提供名单,让狱政科的不出具名单,不让查,谁知道有多少人逃出去,真的又没有人逃出去。”
我说:“你一个副监狱长,都不行啊。”
贺兰婷说:“名单呢?d监区有多少女囚你知道吗?哪个女囚不见了,你能知道吗。狱政科的,d监区的,她们不配合,不告诉我们,我们又能知道吗。现在还是总监区长和监狱长帮忙压着隐瞒着,查不了。”
我说:“靠,她们是怕她们被追究责任吗。”
贺兰婷说道:“有可能,也有可能是其他原因。”
我问:“什么原因。”
贺兰婷说:“我怀疑她们出了怕被追究责任之外,还可能帮着人越狱!”
我说:“这是大件事了,帮人越狱,胆子那么大?她们不怕死了。”
贺兰婷说:“怀疑是怀疑,未必是真的。也有可能就是纯越狱的事件,但是人没全抓回来,她们怕被查。”
我说:“那我们如果偷偷举报了呢,会怎么样呢。”
贺兰婷说:“举报了,上面会下来严格的查,然后,她们会有各种对付的办法。”
我说:“例如呢。”
贺兰婷说:“抹掉名单,监狱里那么多女囚,有谁会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在里面?还有其他各种的办法,例如,找人顶替,换了名单上的女囚照片,换个人,下来查的人,还能一个一个查吗。你想说还有指纹吗?他们不能一个一个的识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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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如果逃跑了,就逃跑了吗?”
贺兰婷说:“不会,她们如果不是故意让女犯逃,会想尽办法联系一些她们的人,打通关系,让公安机关帮忙追越狱的女囚。”
我问:“如果追不到呢。”
贺兰婷说:“追不到,就一直捂着,一直追不到,就算了。”
我说:“算了?如果这事情被捅出去呢?”
贺兰婷说:“捅出去了,找替死鬼。如果是监狱长,就让总监区长负责,总监区长负责,就让d监区长负责,d监区又找下面的人。”
我说:“监狱长那么牛?还能只手遮天了。”
贺兰婷说:“如果监狱长遮不了天,被捅破了,逃的人太多,她会被处分,凭着她的关系,她会降级,调到别的单位,过了几年,风声过去后,又到其他单位去了。”
我说:“真他妈的黑暗啊!”
贺兰婷说:“擒贼先擒王,除草要除根,止沸要抽薪。”
我说:“呵呵,我哪有那能力。那你的意思是,不管不顾了。就算真的有人越狱了,就这样不闻不问了。”
贺兰婷说:“查,偷偷的查,有了证据,就要把证据提供上去,把她们整出去监狱也好。”
我说:“对,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可是,我要从哪里查啊。”
贺兰婷说:“那就看你的了。”
我说:“你不查,你让我查干嘛啊?”
贺兰婷说:“我现在不是让你去查?你查就是我查。有证据给我就是。”
我说:“说得好简单,我都比克格勃特工,fbi还厉害了,简直比零零七还零零七。你不是在d监区有眼线吗。”
贺兰婷说:“没有。”
我说:“d监区的没有,我们监区的就有?你这明显的不是在监视我吗。”
贺兰婷说:“d监区暂时是我的监视盲区。”
我叹气道:“好吧,我看看能不能找得到证据了。我也早就想把韦娜弄出去了。要不是因为你阻止的话,你看我不弄她进监狱。”
贺兰婷说道:“我说了原因了,你还要和我计较吗。”
我说:“我哪敢和你计较啊表姐,我只是发发牢骚都不可以吗。”
贺兰婷说:“别再提这个。”
她又在威胁我了。
我说:“好了我不提了可以吧,脾气真臭。哎,刚才你那媚态,那勾引我的时候,我就挺喜欢的,你继续来一下给我看看。”
她一脚踩过来:“滚。”
还好我直接的闪开了。
门突然有人按门铃,同时拍门,很大声:“开门开门!查房!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