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监狱里是严格禁烟的,发现的,就要惩罚,处分。
可囚犯们的精神压力很大,有的有烟瘾的,不让她们抽也不行,总需要有缓解的一些方式,所以抽烟这玩意,在监狱里我们就算看到,也基本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要是黄苓看到,那个神经病躁狂症爆发马上过去抓人来打,我呢平时看到了,也就假装看不到,没办法,太过于苛察和严刑,女犯们不爽,会弄得她们把发泄的方式转移到暴力行动上,也搞得恨我,我自己也不爽,何必呢。
我说道:“嗯,我自己平时呢就基本上让徐男沈月处理,换钱,那么多东西我也弄不出去,消化不了,烟我自己也抽不完。”
梅子说道:“在监区里贩卖烟,利润是很高的,是好几倍的价格。”
我想到马克思的那句话,资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被绞死的危险。
现在在这里,我觉得过时了,赚的是成本一倍以上的东西太多了,比如05成本卖2块(赚100)的东西更多了。
就例如监狱那个小超市,还有那个黑饭店,真他妈要人命。
据说是监狱长撑腰让她的人开的,而监狱长最聪明的是,这些人她弄来的,不是她曾经的亲属好友,而且还让监狱里另外的人来管,她只负责分钱,如果出事,别人出事,她不会有事,据说是这样,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说道:“是啊,卖烟的确利润高,然后呢,你想和我搞这个?”
梅子说道:“为什么不行呢?”
我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梅子,我真是怕这些,就像你说的,如果没事,当然可以发财,但如果出事呢?赚这种钱,首先呢良心过不去。”
梅子打断我的话说道:“你看她们卖给女囚们那么高的价格,我们可以卖便宜一点,怎么良心过不去呢?”
我说:“就算如此,这也是我所担心的第二点,我们赚钱了,肯定有人眼红,各种羡慕嫉妒恨,然后眼红的人就要告发我们,我们能顶得住吗?”
梅子说:“富贵险中求,到时最多不就是一个处分,我不怕啊。”
我说:“起码要找人罩着啊,找监区长这样的才行。”
梅子说道:“队长,我知道我自己去找监区长,监区长不会怎么搭理我,所以我才先找了你,让你和监区长说。然后我全权负责出成本进货销售,这些都不需要你们来担心,到时候等着分钱就是了。出事了,是我自己的事,跟你们没有关系,钱的话,我会偷偷的拿着现金每半个月到外面没人的地方没有第三者没有摄像头的地方给你一次。如果出事了,我就算供出你,你打死不承认,没有第三者,没有任何证明,就算我怎么供出你,你也不会有事的。”
听起来好像挺有道理的啊,而且我只要同意,就可以分钱,这还是一条不错的赚钱之路呢。
不过,我没有立即答应,我可先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样的进货渠道,然后怎么销售出去的。
我问道:“要怎么带进来?然后呢?放在哪里,然后怎么卖?”
梅子说道:“带进来的话,平时我可以想办法带进来一些,但那样量很少,所以我想找你商量,一次带进来多的话,只能通过别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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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什么途径。你知道门卫检查,那些保安的检查都很严格,难。”
梅子说:“现在那个防暴队的办公楼不是还在建筑吗,我们可以从那些运货进来的货车上带进来。”
我靠,你梅子的脑子真他娘好使。
如果把烟放进货车上,别说带进来一两箱,就是一天带进来一仓库烟都行。
我说道:“你真是脑子好使啊,我怎么没想到过这个。”
梅子说道:“我们只进那种十块钱左右成本的烟,成本太贵没必要。一次进一箱,成本不会太多,一箱就可以赚不少钱,我算了一下,一天一箱烟,没压力。一箱烟可以卖几天,如果做得好,以后会更好。一箱烟就能有上万的利润,一个月下来,我们多多少少能分不少钱!”
我听着,心都动了,是啊,要是一个月能分到上万甚至两万,那谁不心动啊。
我还是疑惑,问道:“可是,一箱烟,放哪儿?再说了,你拿着一箱烟,目标也太大了!”
梅子说:“我们去那个拉货的找一个愿意的司机,就藏在货箱里,货箱是不会有人查的,卸货的时候拿出来,当然不会是装一个箱子,他一天拉货进来几次,我们每次拿几条,不会有人发现的。”
我点点头:“这个可以行得通,然后放你宿舍?”
梅子说:“我宿舍就我宿舍,抓了也是我的事。”
我说:“好。可以!那我需要做什么?”
梅子说道:“首先,去找监区长,和监区长商量,要经过监区长的同意,不然以后有人眼红了告我们上面去,监区长也可以压得住,上面基本不会理这些事,只要监区长同意就行。”
我点头同意,然后问:“然后呢?”
梅子说:“然后你和我去找拉货进来的司机,物色一个嘴巴严实的,不是大嘴巴的,人比较稳重的。给他钱,让他带进来。”
我说:“稳重还怎么愿意干这事?”
梅子说:“带进来也不犯法,怕什么?稳重就不贪财吗?”
我点点头,她说的很对。
反正带烟进来不犯法,又不需要承担刑事责任,是我我可能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