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服？”郭龑又问。
姜亚军听了，直想吐的感觉。
这被郭龑给问的，越来越感觉简直是恶心死了，压抑、胸闷，或许还有身体已经是严重的不适了，这种身心的煎熬虐待，可打在身还要难受百倍！
打，只是疼，疼痛到了极致的时候，人还是可以忍受的。有的人会选择一死，来个痛快。却也能坚持到底。
但是，难受到了极致的时候，人是要死的。那是一种想要死的，觉得死更快活的感觉。这个时候，死是一种解脱了。
一个是痛快一死，一个是解脱的一死，这之间的区别其实是天壤之别。
所以说，有时候被打，最多是打死。
被骂，却可以疯了的。
……
“服……”郭龑再次开口问向姜亚军。
而不想这次，那瘫倒在地的姜亚军，不等郭龑问完，突然是把手掌凌空一展，阻止了郭龑的话。
郭龑知道，姜亚军八成是承受不住了。
只见了那姜亚军颤巍巍，徐弱弱地支起了身子……跪在了郭龑面前，道：“服了。”
郭龑：“真服了？”
一个“服”字，姜亚军再次听到后，居然是呕吐了起来……
“真心……”郭龑还要问。
姜亚军这回，不听郭龑说完，突然一个激动，是磕头如捣蒜般地一边猛给郭龑磕头，一边吼叫起来：“服了，服了！服了……”
郭龑冷笑一下，转身，走向那个身后还躺在地的詹同领。
见詹同领不对，郭龑连忙去一摸，詹同领的身体都冰凉了。
看来这小子已死去有段时间了。
郭龑暗忖，这小子怎么这么不禁打？再一细看，方才发觉了詹同领那脑浆都冒出来了。
……
“他死了？”身后传来姜亚军的声音。
郭龑扭头看向姜亚军，看起来，那姜亚军似乎很羡慕的神情。
“怎么，怕了？”郭龑问道。
姜亚军：“你杀人了，你也跑不了。”
郭龑冷笑了一下：“我把你们引下来，没有想过让你们活着回去。”
“怎么，你是故意把我们引下来的？”姜亚军吃惊问道。
郭龑：“不然呢？你丫真当我怕了你们这些小瘪三？你们这帮畜牲，我这叫为民除害！”
姜亚军惊愕地道：“你把他们都杀了？”
“没那个必要。擒贼先擒王，杀人亦有限。弄死这孙子足够了。以后我是你们的老大！你们必须全都听我的。这个事，我告诉你怎么说……回头等你的那帮兄弟们都醒了，你这样告诉他们。并且从今以后，你必须听我的。我说什么是什么，懂不懂？”
姜亚军看向郭龑……
郭龑一笑：“怎么，还不服？”
闻言，姜亚军再次呕吐不止、满地打滚……
须臾，姜亚军抹了一把口角的涎液，跪稳了身子，朝着郭龑便是隆重地一拜，道：“我……从今往后，我跟你了。”
郭龑：“先说好了，我可不是什么大哥。老子也不玩那一套。老子是办学的教书匠而已。跟我要守我的规矩。作奸犯科的事不能做了，不然，我非让你……非治……”
“我懂我懂。”姜亚军连忙道。
郭龑：“真的懂了？”
姜亚军：“真的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