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儿,平日里你处事稳重低调,今日为何如此出风头?”
在孙斯逸恍恍惚惚的回到座位之后,宰相孙成如低声问道。
“爷爷,我们是不是都被这个冢家大小姐给骗了?”孙斯逸没有回答孙成如的问题,而是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你想说什么?”孙成如不解。
“有三点,第一,下联的内容,苏景的才华众所周知,能与之较量一二的屈指可数,这上联是前段时间苏景随性而写,暂时还未传入帝都,我敢保证这是冢默烟第一次见到这对联,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对出下联,她当真是那个传言中非常不堪的大小姐吗?第二,文字的笔迹,这虽不是苏景的原迹,但也是我花高价请技艺师傅仿制的,相似度可以以假乱真,而且技师们也是研究了几日才得此仿品,可是这下联的字迹与上联无二,这么短的时间,她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说这么多年传言她足不出户,真正的原因是她在家研究文采和苏景的笔迹吗?还有第三点……”
“第三,你是想说她的实力吧。”孙成如打断了孙斯逸的话,但却已经明白孙斯逸想说什么,“腾空写字需要的武力等级虽然不高,但是却足以说明冢默烟不是废柴,可以习武……”
说着话孙成如的目光看向冢默烟,这一看不要紧,令孙成如心中警铃大作:“逸儿,无论今天什么原因你要为难冢默烟,但日后,千万不可招惹她!”
看着孙成如紧张的神情和命令般的语气,孙斯逸非常不解,小心的问道:“爷爷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爷爷为何如此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