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睿在沉默了良久,吐出安然的名字。</p>
安然未睁眼,只是躺在那里,默默的流着眼泪,嘴角轻轻的扯动,哽咽颤抖的声音低声说道:“你不用自责内疚,是我心甘情愿的,甚至拿掉……孩子。”安然的喉咙卡了一下,眼泪落的更凶,强撑着继续说道:“甚至拿掉孩子我都没有准备告诉你,我很清楚我们之间我的位置是什么。我想休息了。”</p>
安然的声音很轻,透着轻颤,透着哽咽,低低的在上官睿的耳边萦绕着。</p>
薄唇紧抿着,这一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口处不停的压挤着,心口笃笃的难受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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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的时候,程涵蕾看着安然依然有些苍白的脸,伸手拉着安然到走廊的角落,有些担忧的看着安然说道:“安然,你要不要请假回去休息,你的脸色很难看。”</p>
“我没事。”</p>
安然摇摇头,抬起的视线,透过走廊看向远方。</p>
昨天上官睿接到一个电话便离开。病床上,满是消毒药水的味道,在鼻息间蔓延开来,心甘情愿是因为不曾喜欢过,曾经理解为处子情结,又曾以为自己喜欢上官睿那成熟的俊颜。其实,十六岁懂得什么。</p>
坚持着累了就想放弃了,只是还没有找到放弃的理由罢了。</p>
因为是自己自愿的,所以怨不得,不能怨。</p>
程涵蕾看着安然的侧脸,眼底染上了一抹浓烈的情绪,心口处像是被什么压着了,有些窒息的感觉。</p>
一晃又是半个月后的周一,离高考又临近了许多。因为是重点班,班里的氛围明显的越发的紧了起来。温习间,程涵蕾发现自己的思绪又渐渐的走了神。这半个月,雷辰逸找自己的次数又开始多了。一切仿佛回到了最初,最初他**最浓烈的时候。</p>
他的言语越来越少,每次见面只是直接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便直接要了自己。</p>
她的身体已经渐渐的习惯了他的存在,不管是哪种方式,什么样的姿势。她总是从一开始的难以承受,慢慢的把他紧紧的包裹着。随着他的撞击而与他一起舞动。</p>
他们不再做完后相拥,她就像是他发泄**的女人一般。只是索要着她的身体,在一切结束后,毫不犹豫的推开,然后一句话不说的离开。他们之间除了做,爱之外,没有其他的交谈。</p>
对这样的相处方式,程涵蕾心底分不清是什么滋味。其实,这本来就是应该的相处方式,不应该有任何情绪。身体的纠缠,好过心的纠缠。</p>
晃然间又走神了,班主任什么时候走进来,程涵蕾都没有发现。直到班里开始小声的讨论起来,关于体检的事情。</p>
“下周六上午九点,准时在学校门口集合去医院体检。高考将近,同学们要抓紧时间复习,我们班是全校的重点班,我希望我们班的同学都可以……”</p>
后面的话,程涵蕾已经听不进去了。明显的感觉到一道光芒看向这边,转过头,看向安然有些惶恐的眼神。好不容易恢复笑容的安然,此时脸上又染上了一抹惶恐。</p>
班会时间结束,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中午,安然拉着程涵蕾坐在学校一处安静的地方,手拉着程涵蕾,眼底染上一抹担忧:“涵蕾,体检会不会检查出我流过产。如果让别人知道我流过产,我该怎么办?”</p>
程涵蕾心中也有些乱,有些拿捏不准备体检究竟可以检查出什么,甚至于,不是处这个问题是不是也会检查的出来。</p>
“安然,别慌。不会的,只是确定我们的身体是不是健康,刚刚班主任不是说过了吗?只是做基本的检查,确定我们身体可以进行高考。不用担心,没事的。”</p>
安抚着安然,程涵蕾心底却也没什么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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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夜晚</p>
黑街的巷子里,一群手中拿着砍刀的男人此时正围着一个浑身黑衣的男人。修长笔直的身体靠在墙上,一手撑捂在腹部,那里正流着鲜血,大手早已经被鲜血染的通红。</p>
空气满布着的是腐朽和血腥味。被围在五六个人间,脸上却没有一丝惶恐紧张,只是用着冰冷的眼神冷冷的扫过那一群男人。</p>
“上。”为首的一个男人一个手势,身后的五六个人立刻冲了上去。黑衣男人眼眸里迸发出一抹深邃的光芒,握在手中的刀在月光下发出森冷的光芒。</p>
随着每撂倒一个人,身上都会多增添一道伤口。当地上的人都捂着伤口再也爬不起来的时候,黑衣男人的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鲜血浸湿。眼前有些发黑,呼吸显得越发的凝重。</p>
摇摇头试图让自己的大脑清醒些许,迈步,一步,一步走出黑街的巷子,在走出巷子口的那一刻,眼前突然一黑,身子软软的倒下,昏迷前,看着面前那双擦的光亮的黑色皮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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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大概到流产鸟,来嘛来嘛,月票甩起来,咱们写写虐的,撕撕心,裂裂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