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傻眼,我看在眼里,没有关心,直接上楼,客人也犹如洪流一样,把他们这四颗黑心的鹅卵石,冲击的头昏眼花的,我到了楼上,商铺开盘,楼下的礼炮不停的炸裂着,一声声的传到我的耳朵里。
今天不单单只有六楼开放,七楼,八楼,都开放,而且,价格还是那么便宜,他们卖十万的,我们卖一万,我们只是按照市场的正常价格来卖,赚钱,是肯定赚钱的,但是楼下的那四个人,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形了。
“师父,钱到位了,他们一共拿了十几万件货,将近十几个亿吧,其实,我们还可以让他们在入坑,入的深一点的。”李吉说。
我听着,就笑了笑,我说:“在入坑深一点,他们就彻底爬不出来了,市场上如果一下子少了四个大老板,不是好事,他们的货积压在手里,为了清货,肯定会不择手段的,对客人,是一件巨大的伤害,他们用什么手段都不一定的,所以,给他们一个机会,只要他们听话就行,是不是朱老板。”
朱贵看着这满堂彩,就嘿嘿笑着,说:“那是当然,把他们打趴下是必然的,但是,一棍子打死,就没意思了,这下,让他们折在我手里,处处受我的限制,以后咱四九城的北京帮,还是我做老大,邵老板你来做东家,咱们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赚钱,是不是?我们不能看着一时的眼馋,今天生意好,只是连锁反应,过不了几个月,这热潮就退下去了,长久的买卖才是好买卖,我一家独大,不如百花争鸣,我做那领头羊就好了。”
朱老板的话,说的很在理,他并不是一个要把人给往死路上逼的人,我靠在沙发上,看着那四个人着急忙慌的朝着我们店铺里走,还没着急往我这里来,而是直接去铺子里,在柜台上看料子。
我笑了一下,我说:“这几位还不相信呢,有点意思。”
朱贵也不屑的笑了一下,这个时候张庆跟王伟他们四个大老板过来了,走到我面前,脸色异常难看。
张庆满头是汗的跟我说:“那什么,邵先生,你这料子,真的,真的还有几百万件?”
我听着就点了点头,我说:“拿来的还有几百万件,咱们六大市场三大赌石基地的料子,多着呢,盈江跟瑞丽的还没拉过来,你们还要啊?行,先把我们手里的拿完,我在从瑞丽那边调。”
“别别别,爷,您是爷,您是真的爷,翡翠皇帝就是翡翠皇帝,真的,我们斗不过您,你高抬贵手,千万别在调料子过来了,这几百万件料子,在咱们这,卖十年也卖不完啊,你在调集过来,咱们得喝西北风了。”
我看着他卑躬屈膝的样子,就笑了起来,我说:“别啊,张老板,你们四位可是大拿,有多少要多少,我这才那跟那啊?不过是百分之一不到,怎么?你现在不行了?”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们就是有再多的钱,能跟您比吗?一艘游轮二十几亿,说不要就不要了,我们比不起,我们都是小本买卖,真的,邵老板,你高抬贵手,我们玩不起了。”张庆哀求着说着。
我看着其他人,每个都是愁眉苦脸的,我笑了一下,朱贵说:“你们不是喜欢挤兑我们,哼,今天,爷们就让你们看看,我在北京帮混的时候,你们算那跟葱?爷之前不弄你们,是不想跟你们一般见识,现在弄你们,就把你们往死里弄,这栋楼,我下个月就都给他买了,在对面也买一栋楼,然后把瑞丽的,盈江的,泰国的料子,都他妈给调过来。。。”
“朱老板哎,你别介啊,我们真的吃不消了,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真的,玩不起,我们玩不起,我们都是拿了身家性命来买的料子,你要是痛下杀手,我们可得跳楼了,翡翠皇帝,爷爷哎,你高抬贵手哎。”张庆哀求着说着。
我看着他那样子,就笑了一下,抬头看着朱贵,我说:“都,都求饶了,就,就放一马吧。”
听到我的话,朱贵说:“您是爷,咱们北京城,有腕就是爷,您说了算,但是,邵老板是人物,我朱贵可是个小心眼的人,你们那么弄我,说,怎么办?”
“摆宴,谢罪,以后这栋楼,您是老大,我们都听您的。”张庆说。
我听着就点了点头,这张庆也算是识相,如果他今个不服软,真的,他那十几亿的货,就得砸在手里,我把六大市场的货往北京调,他们别说十年料子卖不出去,就是一百年,他也别想卖出去一块料子,那些料子,就只能当做石头,砸在他的手里。
他们服软,就最好不过了,因为我还有事,急着去泰国缅甸,如果在这里耗的时间太长,对我没有什么好处。
“邵老板,我们都服软了,你就收手吧,这么好的料子,你卖这么便宜,不讨好吧。”张庆哀求着说着。
我听着就笑了一下,我说:“我是玩翡翠的,你们叫我一声翡翠皇帝,虽然说是高抬我,但是,我就说这些料子,就值那么点钱,你不能黑心坑顾客吧?你想要我卖多少?跟你一样卖十万?那是不可能的,你卖就是了,你十万能卖出去,是你张老板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