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冲晚上七八点钟还有太阳,我站在阳台前,看着山下已经亮起来的灯,风吹在我们的脸上,火辣辣的,虽然是晚风,但是还是很温热。
田光抽着雪茄,拿着红酒,身后两个女人在交谈着,我并不感兴趣。
我说:“光哥,你觉得,这种生活怎么样?”
“挺好,我正在为之奋斗。”田光平静的说。
我皱起了眉头,我说:“你现在只要想要,唾手可得。”
“那是你给我的,男人不能依靠别人,不管什么时候,自己的东西,都要自己去争取,别人给你的,算什么东西?施舍,赠品?不需要。”田光说。
我看着他喝了一口红酒,我沉默了一会,田光是真的想要这种生活吗?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
田光看着我,说:“我知道,现在这个世界,不属于我了,我必须要退下来了,那天,你给了我很多东西,生意,股份,兄弟,地盘,曾经属于我的,都还给我了,我混的比你时间长,我见过很多大哥出来一无所有,他的小弟不但夺走了他的东西,还压着他,你没有,该给我的,都给我了。”
我笑了一下, 我说:“那本来就是你的。”
田光摇头,说:“生意上的事情,我不说了,你够情义,我也应该够情义。”
我笑了笑,我说:“你刚才脸红了。”
田光听到我的话,就瞪了我一眼,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么直白的来亲吻我。”
“没有吗?小咪,马欣。。。”我试探着问。
“他们都带着某种目的性,我跟他们在一起,也是带着目的性,不纯洁,所以一切亲密的动作,都让人显得恶心,她不一样,她亲我,就是为了感谢我,就是某种单纯性的亲吻。”田光说。
我听着有点讶异,我问:“这么多年,你没碰过女人吗?”
“没有,我觉得厌恶。”田光直白的说。
我听着,就深吸一口气,妈的,真的没有想到,一个黑色会大哥居然真的守身如玉几十年,厉害,我端起红酒喝一口,他说:“这个女人让我最放心的,就是智商,她总觉得她的演技,能骗的了我,但是,其实她的一切,我都洞察了,她现在在我身边,就是演戏。”
我听着就笑了,田光说:“演的好吗?”
“有点浮夸,但是,对于好处,他真的是不拿白不拿,这样有意思吗?”我问。
田光笑了一下,说:“有意思,她的白痴,让我忍不住想要继续玩下去,也让我不忍心揭穿她,这些演戏的人真有意思。”
我听着就笑了,我说:“你开心就好,对了,你准备在缅甸怎么做?”
“一个字,干。。。”田光说。
我听着就点头,拿着手机,给张奇打电话,很快电话就通了,我说:“喂,张奇,是我,那边的事情,配合柱子,他要人给人,要你配合,你就配合,整件事的主动权,交给光哥。”
“什么?给他?我草,飞哥,我不服气,咱们也可以干啊,何必给他?不行,我不同意。”
我听到张奇的话,就说:“别废话,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马帮的两百人已经过去了,回头联系冷超,让他好好配合,要是他不听话,那就让他先死,金丝眼知道他要叛变的话,是不会留着他的,他应该知道后果,记住,这件事,我们配合光哥就行了。”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看着他们两个,陆拾鱼脸色有点难看,说:“我,我什么都没听见。”
我笑了一下,陈玲很生气,说:“他还没出生呢,你就要说这些话?对胎教好吗?”
我坐下来,摸着陈玲的肚子,我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服就是干嘛,别说什么打打杀杀的,这世界,胜者为王,我要是不干他们,咱们就要被干了,记得小家伙,谁要你的命,你就要谁的命的。”
陈玲有点生气,我不在意,我不在乎什么胎教,反正,我就是这么过来的,田光没有多留,带着陆拾鱼走了,对于田光的爱好与情调,我没有去管,他喜欢就好。
晚上,我坐在床上,陈玲拿着书在看,看到我来了,就说:“田光回来了,我觉得并不好,我希望他一辈子都坐在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