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亲近。
有时候我会矫情地猜想,顾钦城开心过吗?
不论是在孤儿院还是在尹家,他有开心过吗?
他有后悔来尹家吗?
或许吧!
因为,他进入尹家从来都不是被关爱,而是作为一个保住家业的工具。
这个词汇可能会有些重,但事实就是这样。
他从来都没能放肆一回,对尹爸爸唯命是从。
他或许不该叫尹爸爸父亲,而是礼貌地说,尹先生,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在某些方面,慈祥的尹爸爸是残忍的。
姜沫哑口无言。
待服务生将顾钦城点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顾钦城将双皮奶还有一份甜点推到姜沫面前,然后才喝自己的。动作非常流畅,仿佛经常这么做似的。
我默默地咬住吸管,好羡慕……
让我惊讶的是姜沫十分自然地接过这些,挖了一勺甜点,然后皱着眉,说,太甜了,我不要。然后将甜点推到一边转而去吃双皮奶。
然而下一幕更让我吃惊,顾钦城优雅地将甜点拿到自己面前,若无其事地吃了起来。
我看向姜沫,她一脸淡然,仿佛早已习惯。
我不禁在心里腹诽,以后尹姜沫要是还敢在我面前说不喜欢顾钦城,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抽离回忆,我无奈地笑了笑。继续拖着行李箱。
笙歌。
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过头,原来是豆芽。
豆芽说,怎么就你一个人啊?姜沫呢?
我耸耸肩,说,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