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四八珍价值数百万,又有五星级大厨亲自料理,全都是珍馐佳肴美味可口,场中宾主尽欢。
苏齐寥寥用了一些,跟着一行众人前往休息室,心头却有些疙瘩:这餐上百万太过铺张浪费,山八珍大多是国家保护动物,但在上流社会饭局中好似一种常态,这些人又非富即贵之人,背景深厚关系盘根错节,谁敢因吃点国家保护动物找他们。
现代社会强调人人平等,但现实中又哪有平等一说!
“上午赛马游戏结束!”
众人来到休息娱乐室,秦飞扬环顾四周笑道:“下午咱们玩桥牌,如上午一样分成四队,每一队筹集一些彩头,咱们游戏两个小时,彩头输光了继续筹集,直到玩够两个小时!咱们在场人这么多,为了避免其他人无聊,也为了分摊风险,咱们就以翟董、云董、贾董、苏老弟这最少一队人为准,开场四场如何!”
一听秦飞扬提议,在场众人纷纷点头。
即便桥牌打的一般的翟南、云腾、贾磊三人也没反对。
“咳咳!”
苏齐一阵无语,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道:“不好意思秦少,有一件事情我要申明一下,我从来没学过打桥牌,所以这游戏我还是不参加了吧!”
桥牌是一种竞技性很强的智力游戏,是扑克牌的最高级玩法,其中规则复杂三本书都讲不完,绝非短时间内能够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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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齐早已用宙眼窥探,只知道一些基本规则,仍难以精通。
“什么,不会打桥牌!”
“我们在场那一个,从小没学过桥牌;这小子肯定怕输吧,所以才借口不会打;赢了十亿米刀,下午还怕输,这小子简直太过分了!”
“这借口找的真好,不会打桥牌,一下子就保住了十亿米刀!”
“不行,决不能让他蒙混过关,一定要让他参加,上午老子输了那么多,下午他不打了,那输的钱找谁去,一定要让他参加!”
一听苏齐拒绝打桥牌,众人纷纷脸色一变,即便秦飞扬脸色也有些不自然,纷纷以为苏齐这是找借口,怕下午输了十亿米刀。
作为一种益智牌类,桥牌子在上流社会十分普及。
这些上流社会子弟耳濡目染,一些名校小学也开设桥牌班,是以对于这种最复杂扑克牌类,他们并不陌生,几乎人人都会打。
唯一区别是技术高低而已。
不过在一些乡镇、小城,许多人根本听都没听过桥牌,更不要说找人打桥牌了,至于一些桥牌兴趣班之类,更是没有谁开设。
是以对于普通老百姓,不会打桥牌才是常态。
毕竟平日打牌都是为了娱乐,越简单越粗暴越快捷越好,谁特么还想着靠打牌锻炼智力、培养协作能力、拓展交际圈子。
翟南、贾磊、云腾三人脸色微变,他们也是上了进入上流社会圈子之后,才学会了这种最锻炼智力的牌类,清楚苏齐不会打桥牌正常,但这种情况也无法开口。
“不愧是低贱的土包子,连桥牌也不会打!”
上过桥牌兴趣班的钱霏暗自冷哼,扬起下巴神情轻蔑道:“我看你不是不会打桥牌,而是怕打了输钱吧;你问问在数的诸位,又有哪一个不会打桥牌;你上午赢了十亿米刀,现在就想千方百计保住这笔钱,也是有些人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你有这种想法我们能理解。但既然你来到了这里,就要遵守这里的游戏规则,想占了一次便宜就跑,哪有这么简单事情!”
十亿米刀,六十多亿华夏币,绝对是一笔巨额财富,在场众人虽都表现的云淡风轻,但心底上其实都在惦念着这笔钱。
“对,赢了就想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不会打可以,拿出钱来找人打啊!”
“来我们这里卷十亿米刀就走,你当我们什么人啊!”
一听钱霏雨直白表态,输了钱的众魔都世家子弟,一个个立时忍不住叫了起来,全全都眸子喷火盯着苏齐,再也没有以往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