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鬼到底是死是活还不清楚，只是被佛光大照后凭空消失了。
她说着，目光转向身后那深深露出恐惧的女人，“赵小姐，你还真是养了个可怕的东西。”
赵涵秋惊恐的时候瞳孔开始不自然的收缩，阴冷的四周让牙齿开始不停打颤，那是一种从心底流露出的骇意，“你是什么人？”
林白也只是听说过养小鬼的说法，具体没见过，不过有个国家称得上盛行。
她直截了当地说：“你杀害了曾吟生，现在她死不瞑目如果你一天不认罪她就会一日在世上飘荡，迟早有一天你会被她拖入地狱去。”
“你胡说，”她神色恍惚失声尖叫道，整个人像是疯了一般，十指紧紧地揪住头发撕扯着。蓦的，她恍惚地看着沈连，看见他眼底满满地恨意。
“沈大哥、沈大哥，”她冲过去想要抱着他，沈连猛地将她掀开，推倒在地。
“你这个杀人凶手，”沈连充斥着仇恨的声音。
“不——不——，”她试图解释，可是却发现自己双腿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站不起来，她伸出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裤腿，哭得梨花带雨般甚是惹人怜爱，“我没有杀人，她是骗子，沈大哥不想相信她，她是个骗子。”
如果是普通男人或许早就被她给诱的同情心泛滥了。
“你还说不是你？”沈连气极反笑，“那你说说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什么？”她怔愕地看着他，战栗地收回手，目光左右摇摆，最后见他怀疑的眼神不敢去面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要回去了。”
说完，她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是一失力又跌坐到地上。
“我问过医生，你的眼睛根本好不了，除非更换眼角膜。”他目光紧迫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