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不同层次的人,总会有一些彼此之间不能理解的行为癖好。就好像学生时期,我就弄不明白老师为什么就那么爱扒窗户呢。上班以后,我又弄不明白领导为什么就那么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你的身后呢。
虽然不明白,但我知道他们这么做一定有着充分的理由,只不过不在一个阶级层次里面不好理解罢了,就像他们不理解我为什么喜欢偷窥一样,都是偷偷摸摸的那点事,谁也别说谁哈~
本着互相尊重的态度,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去过问和干预其他人的癖好,可直到认识了刘老六,我就有点控制不住了。
其他人的癖好再怪异,我多少能分析出一些原因,可他的癖好我是真心一点都理解不了,而且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会特么同时拥有这么多怪癖爱好的!
搓门牙、祸祸人、打人后脑勺儿、不承认任何过错、明目张胆的勾引别人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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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别拿刘老六埋汰神经病了,你给我去精神病院重症监护室找个最无药可救的精神病出来,放刘老六身边比一下你们就知道精神病人有多正常了。
最近为了稳定心态,我已经控制自己不去合计这个让我头疼闹心浑身难受的人,结果就在我最不想搭理他的时候,他再次逆反着我的心思,毫无征兆的冒了出来,那种突兀和意外堪比大小便失禁。
刘老六听我破口大骂,嘿嘿笑道:“对,这人该骂,他竟然敢动婉佩,那可是你女人的化身呐,身为一个北台老爷们儿,头可断血可流,但头上不能绿油油,骂得好!”
我在神识中恶狠狠的对刘老六骂道:“要点b脸的话我还敬你是个老乡,他为了利益捉拿婉佩我很气愤,你特么长年累月骚扰曼柔是图个蛋疼啊?!”
刘老六不高兴道:“当爹的不就得很儿媳妇处好关系嘛~不然你夹在中间多不好做人”
我说那是婆媳关系,你干爹的便宜占的不过瘾,又想当干妈了是咋地。还我夹在中间不好做人,我特么都被你弄到异次元来了,这回没人挡着你俩了吧?
刘老六哼了一声:“说起这事儿我还得跟你告个状呢,前阵子曼柔把我打了,儿子你管不管,你媳妇打你干爹!”
我语气一冷:“刘老六,玩笑归玩笑,知道你从来都是动嘴不动手我才让你三分的,这回你对曼柔做什么了,她为什么要打你!”
刘老六理直气壮道:“说起这事儿来我就有气,你说我都这么大的领导了,适当的体察民情不过分吧,不就是在回龙教护法女弟子的集体浴池瞄了一会儿嘛,她个妮子见到了竟然要拿剑砍我,还要跟我断绝兄妹关系。”
我深感怀疑:“曼柔一贯不敢得罪你啊,你真的只是偷窥了?”
“嘿嘿,顺便还偷了300套原味法衣,这不是快过年了嘛,我想给地府的那批肥宅死鬼们送波福利~”
我听他说话脑袋炸炸的疼:“咱别扯犊子了,废话留到以后说,你这次……”
我刚要谈正事,就听万奴王突然努声道:“闹春盟主!我还在等你的解释,以为我是你随便可以喝骂的吗?”
合着这货还在这误会着呢。至于这么大气吗,别说我刚才不是骂你,就真是骂你你还委屈了?自己差着我多大的事一点印象都没了吗?
但我在这种时候还不好跟他翻脸,刷副本还指望他当主力呢。
于是我用一根手指按住耳朵,对万奴王做噤声手势:“嘘嘘嘘,我这跟属下的情报部门通话呢,信号不稳你别打岔~”
万奴王根本不信:“想就这样糊弄过去吗?我已经实验了很多次,最高级的通信器都联系不到外面!”
我在神识中问刘老六:“天眼好使不?”
刘老六道:“废话,我特么玉帝,打个天眼还叫事儿?”
我心里有了底,跟万奴王解释道:“这是我的情报部门,我们有独特的联系方式,你要不信我证明给你看哈~”说着我故意提高武器:“那个,六子,帮我找耶律要一份谁主沉浮参加副本探索人员的名单,把名字念给我听。”
刘老六很快就把名单查了出来,一边念我一边复述。那些都是各式各样各种风格的游戏网名,谁能闲着没事背这东西,现在我能一字不差的念出来,说明确实有人在给我传信。
万奴王将信将疑,但已经不再纠缠刚才的事了。
我让万奴王和钱百万进行修正,继续完善后方基地设施,同时准备迎接下一批人员的到来,安排好厚我独自回到自己的大帐,继续跟刘老六对话。
我质问刘老六:“你特么不是说天庭没有网络技术,不能跟网游世界联系吗,你特么果然又是哐我对吧!”
刘老六哼哼一笑:“出息了哈小砸,连我都套路,你心里清楚我用的是神农的信号。”
我当然猜到了,但刘老六是能让我放心的人吗,我说我不信,除非你让叫春跟我说。
刘老六说叫春不在。
我就呵呵了:“老败类你果然骗我,叫春不在谁帮你联系的我!”
刘老六解释:“是那小仙童帮我联系的,联系上以后我就把他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