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不语,自卑无奈的喝茶。
“掌殿你倒是说呀,不说出来我不好判断啊。”
我缄默无声,悲凉自知的喝茶。
“掌殿?”
一分钟后我放下空茶杯:“这样的一盏茶。”
“……”
“刘堂主,你说话呀,我还有救没?”
刘春远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最初的幸灾乐祸,他面色沉重的看着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来我这闲扯呐?还不去看大夫!”
“我不合计你有经验,说不定……”
刘春远拉起我就往外走:“你这么严重的情况已经不是技术和姿势所能补救的了,走!去神农山找李肆!”
我往后坐:“别呀,那多掉价啊,先试试你说的技巧和姿势呗,万一就能调理好了呢。”
刘春远的样子比我还急:“你可拉倒吧,再来两次你不怕宫主有怨言呐,我说的曼柔怎么跑了呢……”
这尼玛我的火立刻就起来了,也不管什么老前辈老堂主的,我一脚就蹬在刘春远屁股上:“你特么也跟着造我谣是吧?!”
刘春远自知说错了话,慌乱无比:“没没没,掌殿大人恕罪,我这…我这不是……”
我甩开他的手,径直就往外走,刘春远追来:“掌殿掌殿,别生气呀,属下这也是担心您的家庭嘛。”
“我用不着你担心!”
“诶诶~那我不担心了,我陪您去神农山。”
“我认得路!”
刘春远不说话了,但还是跟着我,我转身对他威胁道:“今天这事你要是敢给我说出去,我就告诉金銮你跟门下女弟子鬼混!”
刘春远一慌:“我…我没有啊,掌殿你怎能诬告我!”
我说我特么也啥都没干,不也是被诬陷的么!说完我不再理他,驾起邀月宝刀凌空而去。
春殿殿属门派驻地早已不是原来的凌乱冷清样貌,我曾在这画了一个圈,经过神农山的全力经营,如今已经改颜换貌,成了一个大型的仙草种植基地,可以源源不断的为醉仙楼新建的酿酒厂供应原料。
神农山药园内,李肆亲自带着门下弟子在药园上空组成阵法,不断通过神农山心法以真气培育着仙草,七彩的真气如雨露般洒下,看上去很美。
“还美呐?没看着我来了啊!”
我现在是一肚子火气,进了神农山驻地半天没人搭理,更是让我火大。
李肆听到我的声音惶恐的撤了阵法,带领门下就要来拜,我远远的就阻止了他:“你自己过来就行,其他人该忙啥忙啥。”
药园边的草屋内,李肆为我倒了一杯茶,本来我觉得口渴,想一口给闷了,但茶水到了嘴边我又犹豫了,最后还是一点一点的抿了起来,我要为一盏茶正名!
李肆恭立一旁例行的汇报着工作进度,我见他啰里啰嗦半天没完的样子便插言道:“我从来不检查也不要你回报,就是对你的工作放心,今天来是为了一点私事儿。”
“请掌殿吩咐。”
我咳嗽了一声,支吾起来:“那个…其实吧…我就是……”
“掌殿无需再说了,床地之事,神农山正有良药。”
“你怎么知道的?”
李肆谦虚的一笑:“医者讲究望闻问切,属下不才,除此四道,属下还学过一点心理分析,从您的言语状态才有此猜测的。”
我既是难堪又觉高兴:“呦…不愧是春殿最有前途的殿属领导呀,业务就是好。”
听了我的夸赞李肆不免也得谦虚几句:“哪里哪里,属下能一语道破掌殿隐疾,除了心理分析之外,跟最近的传言也分不开,虽然年轻,但共御三女掌殿的身体也难免吃不消,诶掌殿你去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