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绡,我想说,你是不是猪?”宋绍钧忍住捏死她的动作,气得面红耳赤的。
为什么她总是看不见自己,难道他的付出都是隐形的吗?
唐绡脸还挂着泪痕,可是傲娇小模样格外的可人,她早习惯了宋绍钧随时的发飙:“我又没有惹你,怪的人,一直是你好不好。”
是谁一声不吭的丢下自己走,是谁一回来把自己当泄欲工具一样对待,是谁和初恋不清不楚,纠纠缠缠,什么时候变成了自己是猪。
他什么都不说,自己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自己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虫,那能有看透人心的本领。
她要是有这样的本领,还在这里干什么?
她去做心理医生了,分分钟百百万。
“你去见邱子遇那天晚,到底做了什么?”宋绍钧千万次告诉自己不要问,可是终究还是忍不住,或许这是一个蛊。
“见邱子遇那天?”唐绡神色冰冷的看向宋绍钧,是那天他折磨自己,折磨得不成样子的那天。
他还好意思问,真的够了。
“婚内出轨。”唐绡有些赌气的将项链放回去,心想是要,气死他,气死他,拼命的气死他,反正他们两个,有一方在,另一方铁定是要被气死的,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宋绍钧已经先伤过了唐绡的东西,放在桌,那金属材料的外壳,和玻璃桌有力的撞击,发出啪的声音,清脆冻人,犹如宋绍钧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