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包-裹着她的身体,舒爽的忍不住嘤咛着。
恢复知觉的第一感觉是痛,浑身痛的就连呼吸也是痛的。
尤其是身-下撕-裂般的疼痛,疼的麻木,疼的没有知觉般。
喉咙早已喊的嘶哑,此刻拼尽全力只是发出轻微细小的声音,唇瓣干涸,嗓子眼几乎快要冒烟了。
蓦然一双温暖的大掌,抚上她的身躯,苍白如纸的小脸紧紧攥在一起。
睁开眸子,双眼红肿,布满了血丝,似乎写着纵-欲-过-度四个大字。
她警惕的看着男人的手,想到之前发生的种种,不禁有些后怕。
夹紧双-tui,紧盯着他此刻的举动,只是替她清洗身体,紫金色的眸子中没有丝毫情yu,不禁松了口气。
“嘶”
他不小心碰到她雪白的浑-圆上,一个清晰的牙印还有不少干涸的血渍。
那微凉的指尖轻柔的抚上,凉凉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愈合着,很快便看不出之前在那里的伤口。
她在德库拉诧异的眼神中,用手指戳了戳,真的没事了,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人那眼底深处有一团小火苗。
“德库拉,我自己可以洗”
德库拉听完依旧替她检查着伤势,最后套上一件黑色的浴袍,抱着她朝大床走去。
将她放置榻上,浴袍松垮的系着,显得她更加的娇小玲珑。
之后迷迷糊糊,她睡着了。
顾乐乐醒来窗外已经一片漆黑,翻身被子似乎有滑落的迹象,蓦然一双手搭在她的腰间。
瞪大眸子,瞧见床头那灼灼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身上,脑海中浮现起两人抵-死-缠-绵的场景。
整个人坐了起来,看着他,整理着衣物却发现床头摆放着一件纯白的丝质礼服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