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父亲,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至少我想睡她,是大大方方的睡,不想您要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来逼迫她!
我也没有大方到,跟自己父亲共享一个女人,所以请父亲离她远点。
不然,父亲大可以试试,我为了她能做到哪一步。”
席琛吊儿郎当的模样,掏出枪,把玩着,好似在说无关紧要的事情。
“席琛,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弑父,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儿,不要忘记你母亲临终前的交代!”
“我手中的权利,要是想杀个人,随便安个罪名,谁敢说句不?
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试试。
话我就说道这儿,她乔恋不仅是我的女人,还是你未来孙子的妈,敢动她,劳资让你陪葬!
不止你,还有席家,不要忘了我根本不在意这个席家,也从来没将自己当成过席家人。
若是席家没了,你觉得你会怎么样?
说到底,没了席家什么都不是的人,是你!”
席琛那双凌厉的眸子,闪烁着睥睨万物的倨傲。
扭头,不想再看席君良那惨白苍老的脸颊,迈着优雅的步子,和顾乐乐一道消失在走廊。
顾乐乐走进席琛的房间,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明亮如镜子的瓷砖,华丽的水晶吊灯,玻璃的纯黑香木桌,精美的雕花书橱,整个房间以黑色调为主。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的,被阴暗笼罩的房间,说不出的压抑。
“宝贝儿,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席琛恢复了以往浪荡不羁的模样,与之前在走廊上的他,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