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闷闷的有些难受，眸子里似乎有些坚定的，叫来几个人，一起离开了。
顾乐乐全是无力，瘫坐在地上，那个眼神她忘不了，此刻她如此恐惧，是源自心底深处的害怕，面对死亡时才会有的恐惧感。
就算她什么也没干，也充满了疲惫感，那个人在冲着她笑，绝对在笑，他对自己很有兴趣。
若是陶然没有将他抓住，下个出事的人绝对是她，顾乐乐想到满地的残肢，满室的鲜血，原主死的不算痛苦。
一刀毙命，并没有挣扎，也谈不上痛苦，可瞧见那视线时，似乎重新经历了一遍原主的绝望与恐惧。
此刻她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人，浑身湿透，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十分差。
看见陶然已经离开，她发疯的跟了上去，蓦然感觉到凉意，顿时清醒了不少。
那栋楼，楼层不高，凶手所在的位置正好可以看清他们的一举一动，他确实在挑衅。
因为他认为自己很聪明，一次次的挑衅，将这些警察耍的团团转，却已经抓不住他。
他的胆子渐渐变得很大，觉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而他是主导这一切的主宰者，所以他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
陶然根据顾乐乐所说的地点，顺利发现了一名形迹可疑的男子，更加奇怪的是，他居然悠闲的在房间里喝着茶，冷眼旁观着一切。
窗户处的缝隙，他真的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顾乐乐没有说错。
甚至他似乎知道他们来了，还泡好了茶，等着他们来，不禁让他心中有些怀疑，他如此镇定，反而有了一种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