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那你说说,这画纸上的人,为何偏巧与舒妃娘娘这般相似。”
夏玄胤走上前去,瞧见那摆在案上的画纸,不禁将它拿了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番。
“明月此画画的如此模糊不堪,哪里是出自我的手笔,你当真是糊涂了,是太久不曾见过三哥,连三哥的画都认不出来了吗?”
满眼溺宠的瞧着明月,她跟自己一母同胞,说来自己当初那样走了,将她一人留在京中,着实对不起她。
随即瞧着皇后,轻声道:“娘娘既然如此是否证明了舒妃娘娘的清白?”
“那逍逸王爷如何解释那枚玉佩的事情,这巧合都凑在一起,实在让人怀疑。”
皇后咄咄逼人,就连夏玉珩的神色都有些难看了,如今他知道海棠的清白尤为重要,其他的事情在慢慢清算也不迟。
“那枚玉佩确实是我的物件,那日接风宴,席间我外出去花园里走动走动,直到结束才发现玉佩不见了。
想着我随身佩戴的物件,心里想着若是被寻到,自然会送还给我,自然没有声张,却不料被舒妃娘娘的婢女寻得。
说起来还真应该感谢舒妃娘娘才是,那枚玉佩是母后心爱之物,临终前还嘱托我要将来要送给心爱之人,若是丢失了,真不知该如何向母后交代了。”
这一番解释,皇后自是找不出一点错,可逍逸王爷没有护着舒妃的理由。
“舒妃妹妹性子温婉善良,又是皇上心中之人,此次事情我当时也是觉得太多骇然了,如今无事便好。”
“事情解释清楚便好,我听说此事心中也觉得分外难受,寝食难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