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清远思索半响后,缓缓摇头。
“不曾……”
顾乐乐瞧见卓清远笃定的语气,蹙眉深思,按理说冬天夜晚村子上是不会有什么人,不过这种事情不得不谨慎。
“明日若这位先生清醒了,你一定要寻个机会问清事情缘由,万不可冒然去请大夫,这事你我二人知晓就好。”
卓清远瞧见顾乐乐如此谨慎,心里有些纳闷,虽心里猜测着他身份不同寻常,可却不知自家媳妇儿为何神情如此凝重,语气也十分严肃。
“这位先生的来头当真如此大?”
顾乐乐缓缓摇头,眼神有些迷茫,似乎自己也不太确定。
“小心使得万年船,他浑身是伤,怕是得罪了什么人导致,一路逃到那山里去。
怕的就是,人家没有找到他的尸首,到处寻人,不到万不得已,万万不能去寻大夫。”
卓清远听完后缓缓点头,自家媳妇儿所言极是,看来自己不小心带了个祸事回来。
随后两人各怀心思,相拥而眠。
……
第二天一早,便听见客房里的动静,顾乐乐是个妇道人家,自然是不好进去,唤来在外劈柴的卓清远,二人一齐走了进去。
就看见男子面色苍白,挣扎着坐起身子,简单包扎过的伤口渗出不少血渍。
“你莫要乱动,要是丢了性命,就枉费我家相公从山里将你背回来了。”
顾乐乐语气说不上太好,只看见男子似乎不再挣扎,动作渐渐放缓,蹙眉,捂着胸口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