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暖的脑袋被他的话弄得有点懵,他说腿?
是在问自己的腿吗?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他的问话,昨天的不愉快对话,后来导致了一场无休止的欢爱,现在再说这个问题会不会又重复昨晚的一切。
她不想回答,沉默着。
勒厉城听不到她的回答,不懂她的想法,以为自己可能问得太直接了,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反正这个女人在他的眼里,脑子就不好使,从她昨晚编的故事就知道了。
“你腿上的伤疤是不是跌落悬崖时弄伤的?”他再度问。
昨天他就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势不对了,所以后面他都是扛着她走的。
那时心里存着疑惑,可是他们之间一直在争吵,因为庾景迎的事情他被愤怒冲过了头脑。
激情的时候,他看到了她大腿上的伤,像一条蜈蚣一样可怕。
可是那会儿他箭在弦上,怎么能够停下来?他可是憋了大半年的有正常需求的男人。
现在激情过后,他醒来看到她后,就想起她走路的姿势和腿上的伤。
童暖点点头,不仅是伤,她的腿到现在还没有利索,怕是以后都会这样了。
昨晚被冷水浇了后,还感到了抽痛,但是因为那些事情她忽略了脚的疼痛感。
勒厉城见她点头,脸色立马冷了下来,一想到她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跟庾景迎策划了这场逃逸,他怎么能够不气?
“哼,活该,既然有本事跟别的男人走,活该你变成瘸子。”他的话语既恶毒又伤人。
“你、你真恶毒!”她撑起身子愤怒的看着他,什么叫自己跟别的男人走了?
要是不是阿迎救起了她,恐怕她已经在河里给淹死了,还有要是没有他帮自己把姑姑从医院带出来,自己这辈子都活在愧疚当中的。
这些她都是不能忘的。
“我恶毒?我有你恶毒?”他毫不示弱的回击。
“我都说了我不是郁夏,那些事不是我做的,乔翰的死也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根本不知道郁夏让我嫁给你原来是来顶罪的,要是我知道会这样,我绝不会用这种方式给姑姑治病。”
她的眼眸瞬间就红了,她心里的委屈没人能懂,就算是阿迎也不能全懂,失去至亲的人的那种痛,那种孤单和无助,勒厉城这样高高在上又冷漠的人怎么会懂?
她突然落下的泪让勒厉城的心一紧,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的,但是却因为一个庾景迎的存在他不信她。
心里已经先入为主的认定童暖就是在骗他,目的就是为了和庾景迎在一起,就跟认定她跟庾景迎策划了跳下悬崖逃离自己的事情是一样的。
童暖见他的脸沉沉的,沉默着又点了一根烟。
“算了,反正你一直认为我是那种满腹心机的女人,你这种固执的人,甚至有被害妄想症的人,我跟你多说无益,我们话不投机半句多。”她把薄被扯过来全部拥在自己的身上,光脚踩在地板上,着地的一瞬间,脑袋晕乎乎的她,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