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帅的男人”
”是勒少诶!勒少居然又来了。”
“天哪,今天好有眼福,刚刚才看到一个帅哥,现在又来一个,而且都好有型哦!你们说说刚刚的那个男人帅还是勒少帅?”
”我觉得各有千秋,两个人的帅不同,干嘛要比较”
勒厉城丝毫不理会那些人疯狂的叫喊,照例去了他的预定的专属包厢。
他刚坐下一会儿,花寒堂就到了。
“喂喂,你说我走进来的呼声怎么就没有你进来时那呼声那么大呢?明明我也很帅又多金,你说她们是不是瞎的?”
他大大咧咧的在勒厉城的对面坐下,然后想到什么又走起来去开了面对着舞台的墙,没错,这个包厢的墙是可以推开的,就像窗口一样。
“看看,她们还在讨论你,啧啧我就没这待遇了。”
勒厉城听到了外面的吵杂声,不悦的扫了一眼花寒堂:“关上。”
花寒堂听到他不悦的语气,隧悻悻然的关上墙,走到他的对面坐下来,好奇的盯着他。
“呦呦,看你的样子这是欲求不满的节奏,来快说说,难道你的那位给你解决生理的负罪妻没能满足你吗?我就说嘛,把她卖到f国不就行了,干嘛这么大费周章”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到勒厉城已经眯着眼,紧紧的盯着自己,他吞吞口水,停了下来。
转而,勒厉城拿起一杯酒仰头关进嘴里:“她已经死了。”
花寒堂吃惊的看着他:“不是吧?你把她玩死啦?”
勒厉城脸上突然就布满戾气,他啪一声把杯子放在玻璃型桌子上。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因为意外,她跟一个女佣一起掉下悬崖,尸骨都找不到。”
花寒堂静静的看着他,发现他的阴沉的眸子里有一丝丝的忧伤,他嗤笑一声开口:“城,你爱上她了。”不是疑问,而是斩钉截铁。
勒厉城拿酒的动作一顿,否认:“没有,怎么可能?只是不能折磨她了觉得不习惯,很无趣而已。”
花寒堂不以为然,他摇摇头:“那有什么好无趣的?她死了不正好合你意吗?乔翰也可以瞑目了。”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勒厉城,却发现他听到自己的话后,眸子里并没有如释负重,反而更加的沉重。
当局者迷罢了。
“不说了,我们喝酒。”花寒堂主动转开了话题“既然是出来喝的,那就不醉不归,喝”
结果两个人都醉了,还好勒厉城的司机已经来了。
花寒堂醉的已经发起了酒疯,在服务员的搀扶下往外走,嘴里还念念着要喝:“喝喝,再来不醉不归”
勒厉城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甩掉了服务员的搀扶,自己踉踉跄跄的走着。
门童已经把车开来,司机也已经等候在外面,见自家少爷已经出来了,他赶紧上去扶着,不料少爷却把他甩开。
勒厉城因为甩司机的力道身子歪歪的转向一边,却见一个人个人正在路边弯腰呕吐,那味道随着夜风吹来,别提多酸爽了。
勒厉城一口酸水上来,敬业有种想吐的感觉,他郁结在心中的怒气腾的起来,踉踉跄跄想那个人走去,却被那个人脖子上垂下来的一闪闪的光亮闪得眯了眯眼睛,他定眼一看,却被震住了,这条项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