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暖的心思全部都在刚刚做完梦里,想到那些内容,她的心痛得无法呼吸。
勒厉城见她只是垂着头一言不发,怒气更甚。
本来她不过做个梦而已,自己也没必要这么生气。
做梦谁不会?关键是她张扬舞抓的,又哭又喊的。
想到她喊的名字,他走近一步,弯下要来,绑带式的睡衣衣带没有束紧,露出大片的小麦色的胸膛。
他双手撑在床上,把她圈进怀里,居高临下的盯着她:“阿迎是谁?说。”
温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却让她觉得冷,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童暖的肩膀颤抖一下,藏在被子下的手紧紧的握着。
勒厉城把她的动作全看在眼里,眼里的狠厉似要把她吃掉。
经过刚刚她在梦里时那么疯狂的又喊又哭的,如果他还相信“阿迎”是她的女佣,那他的脑子一定是被狗吃掉了。
从她的梦话中,他知道这个“阿迎”一定是个男人。
想到她真的有男人,他就不受控制的发怒。
她不是说过自己没有男人?他也信了。
虽然他一直说她有很多的男人,但是新婚夜的她的紧致感和落红是骗不了人的。
如果那层膜是做的,他也会感觉出来,但是那晚她确实是第一次。
想到有这么一个男人在她心里有这么重要的位置,他的心里有一种不知的情绪在疯狂的生长。
这种感觉很不好。
见她不说话,他一手撑着床,一手捏着她的下颚逼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说,那个男人是谁?不说我就做死你。”
童暖一阵吃痛,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却倔强的用手掰着勒厉城的扼住自己下颚的手。
“说不说?”他又加了力气,很逼着。
童暖痛得“嘶”一声,头抬得更加高,嘴里艰难的蹦出模糊的几个字:“重要吗?”
“什么?你说什么?”见她说话,他放开手听她说。
童暖的眼眶红红的,摸着下颚,有一点凹陷。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水汪汪的眼眸看向他:“重要吗?他是谁重要么?”
“纵然我心里有他又如何?还不是在这里供你玩?所以,勒先生根本不至于生那么大的气。”
“该死。”勒厉城恼怒一拳砸在床上,发出咯吱一声响。
她的倔强又回来了,向当初一样。哪里还有乖巧可言?
童暖心一紧,面上却倔强着。
“你是我的,就算我不要你你也是我的,无论你的身还是心都是我的。”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她“呵呵”的笑着,眼睛里尽是讽刺:“不可能,你能得到我的身子,但是我的心你永远也得不到。”
“我偏要得到,你最好把心给我。”他咬牙切齿,气得胸膛起起伏伏。
“勒先生这是忘了吗?你娶我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报复而已,既然这样我脑抽了还是怎么的,会爱上一个报复我的恶魔?”
勒厉城一顿,经她提醒才想起自己当初娶她的目的。
她不说自己倒是忘了,本来就怒中火烧,现在又想到乔翰,无疑是火上浇油。
“呵呵,你原来还记得被你害死的人,很好,既然这样你就要好好的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