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太太气得胸口起伏,就是这副狐媚子勾引了自己的儿子,再把乔翰害死了。
她再扬起手准备打下去,童暖手快抓住她即将落下来的手。
“就算打人也需要理由吧?你这么上来就打人是不是太莫名其妙了?”
乔太太被她牵制住手,挣脱不开,气得发抖:“你这个贱女人装什么无辜?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会死?我今天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说着乔太太毫无形象的低头咬住童暖的手臂,用尽了气。
童暖被她的话惊住,她说什么?
可是等她看到乔太太的举动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嘶”她疼得抽冷气,赶紧拉开乔太太。
可是乔太太咬住不放,咬住她的手臂,被这么一扯瞬间咬得更深,童暖觉得自己手臂的那块肉都要被咬下来了。
旁边的佣人见状赶紧上去拉开乔太太,等到拉开的时候,童暖的手被咬的地方惨不忍睹。
好深的伤口,有血液流出来了。
乔太太却还不解气,被佣人拉着还挣扎着大喊大骂:“你这个狐狸精,你还我儿子的命,要不是你,乔翰怎么会去爬雪山,遇上了雪崩,葬送了生命,连尸体都没找到。”
“呜呜你这个贱女人不得好死。”乔太太说完痛苦的大哭起来。
童暖本来在看自己手上的伤,正要讨个说法,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可是乔太太的话让她停了下来。
害死了约翰?
勒厉城也说过这个名字,还说要她还债,难道是这样的血债?
童暖恐慌了,郁夏竟然做了这样的事。
这些都不是自己做的,自己只是个替身啊!
该死的郁夏,怪不得会放弃嫁给勒厉城的机会,她就说过里面不简单,没想到是这样的事。
“吵什么?”勒厉城穿着睡衣,慵懒中又带着一丝迫人的气息走下楼来,管家跟在身后。
他刚刚看文件累了,就睡了一下,没想到管家匆匆赶来把他叫醒。
一下楼来就是这样的场面。
他看向童暖,头发凌乱,一边脸颊肿起来了,红红的手指印。
再看她的手臂,那块肉真的要咬下来了,深深的齿印。
乔太太看到勒厉城下来了,停止了哭泣,走到勒厉城边上指着童暖。
“厉城,你不是说帮小姨报复这个贱女人的吗?怎么她会住在你的别墅?听你妈妈说你还跟她结婚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勒厉城一言不发,低沉沉的脸让人害怕。
“厉城,你倒是说话啊!难道你爱上了这个女人?忘记了乔翰的死?”乔太太拉住勒厉城的衣袖抽噎道。
“我没忘,我怎么会忘?”他瞥了一眼在一旁的小女人,她大大的、有着泪光的眼睛看向自己,仿佛在听一个决定她生死的命令。
有期待有恐惧。
“那她怎么会住在这里?难道她是你的情妇?你从来不把外面的女人带回这个别墅的。”乔太太咄咄逼人,刚来这里的那点对勒厉城的惧意也没有了。
“小姨!”勒厉城大吼,乔太太身子震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放开了勒厉城的衣袖。
“我怎么做自有我的想法,不需要跟你报备。”
乔太太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外甥,眼泪不停的往下落:“我知道,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忘了手足情,乔翰尸骨未寒呢。”
“管家,送客。”勒厉城却直接下了逐客令。
既然这样,乔太太也不敢再留,只好跟在管家后面走出别墅。
在经过童暖的身边时,她瞪了童暖一眼,恨不得剜了童暖,碎尸万段。
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