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路。”
“城你也太不仗义了”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狗腿的开口:“要不我去你的别墅,看看哪个女人?”
勒厉城眼眸一眯,危险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他还是乖乖开门下车。
刚甩上车门,勒厉城就让司机开车,花寒堂忍不住爆粗口,这是什么朋友?
勒厉城回想着自己做的荒唐事,不过是一个有点相像的女人而已,居然联想到那个女人的身上。
明知道那不是别墅里的女人,但是却因为那份相似而去翻遍了整个蓝眼,这不是他的作风。
是因为心底有一个期盼,如果刚刚跳钢管舞的女人是那个女人的话,就可以又有一个理由这么她了吗?
车子使进山顶别墅,勒厉城踏着他依旧锃亮的皮鞋走入别墅。
童暖终于退了烧,沉睡着。
勒厉城走进房间看到薄被微微隆起,他走进床边端详着她。
她看起来更加的清瘦了,下巴比之前尖了了,小脸苍白苍白的,嘴唇干裂。
长长的微卷发铺在枕头上,静静的沉睡着,整个人看起来那么羸弱
实在想不出来长得这么甜美的女人,居然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要不是他调出了酒吧里的录像。
她勾起红唇不屑的点着乔翰的胸口,然后红唇一张一开。
乔翰因为那些话而伤心的表情以及震惊,最后她用力一推,乔翰竟然跌在了沙发上,他痴情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
当知道乔翰是因为一个女人而死的时候,勒厉城恨得要手撕她,但是他又不想便宜了她,才动了娶她的主意。
她不仅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甚至她的家人也要为她的错误买单。
确实,从她到了这里,大伤小伤不断,却倔强不已,不肯服输。
他也确实得到了报复的快感。
“嗯水好渴。”床上的人儿呢喃着,舔舔自己干裂的嘴唇。
勒厉城被打断了思绪,他望向床上的人,听着她不断的呢喃。
他就是喜欢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于是不理会她的呢喃。
可是那个声音一直充斥着耳膜,最终他抬起修长的腿接了一杯水,走到床边扶起她。
童暖的唇碰到凉凉的杯沿,主动张开嘴,贪婪的喝着水,一会儿杯子里的水已经一滴不剩的被她喝了下去。
她微微张开眼,看到勒厉城刚毅的下巴,转而又看到自己在他的怀里的时候,吓得赶紧坐起来。
可是她病了几天,身子软绵绵的,没能坐起来,反而倒在了一边。
勒厉城见她见到自己像是见了狼一样,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不悦的眯起眼睛:“我很可怕?”
童暖害怕的盯着他,一想到他把自己丢进黑屋就害怕得哆嗦,她现在还生着病,要是勒厉城又把她丢进黑雾,那肯定必死无疑。
“我只是只是很惊讶喂我水的人是你而已,不是怕你。”
勒厉城看她的样子也知道她在怕自己,转而看到自己手中的水杯,不知哪里来的气,“啪”他把水杯放在了床柜上。
勾起唇:“你的声音太吵了。”他指的是她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