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自是面带红晕,含羞欲滴的依靠在张宇身旁,频频向众祖巫敬酒。
女娲可就郁闷了,看张宇与众人推杯换盏,寒暄调笑,胸口如同堵了块石头一样沉重难受,目光幽怨的看着张宇,只是一口一口可喝着闷酒,心中难受之极,“我之心属宇哥,宇哥当然知晓,宇哥身边三人,羲和不必说,为宇哥生了十个娃娃,可嫦娥、后土那个能比得上我。我也并非相貌平庸,能力平平之人,况且我之成圣,宇哥也是倾心相助,可怎就对我表现平淡,如同师兄妹般交往!宇哥,我之心思,你当明了!”
乖巧伶俐的后土心细,抬眼扫过女娲,“宇哥,你且陪陪女娲姐姐!我要和诸位哥哥姐姐好好聚聚,说些知心话!”
后土轻声对张宇说道。
“哦,你且随意,我与女娲师妹聊聊。”张宇自是乐得避开口无遮掩的众祖巫。
“女娲师妹,你我且一观巫山夜景。”张宇起身相请女娲。
“定当同去。”
二人起身出得祖巫大殿,只见浩瀚星空,一**如脸盆的姣姣明月悬挂天空,如水的轻灵月光洒遍大地,秀美的巫山之巅蒙上一层迷离白纱,更显巫山幽深苍美,张宇和女娲信步而行,女娲看着前面英俊挺拔的张宇背影,轻轻一声叹息。
张宇顿时心里一颤,身形停顿,转头望向女娲,“师妹!”刚刚开口,却见女娲飞身扑上,抱住张宇双臂,低头靠在张宇肩头,两行热泪簌簌落下,“宇哥,我之心思,你不知晓?”
一阵沉默,张宇呆立半晌,“师妹,非是如此!”话到半句,女娲一把推开张宇,“宇哥,女娲当真入不得宇哥之眼?”
“入得!”
“女娲之心可昭日月,天下人皆明,唯独宇哥故作别样。我女娲当真如此不堪?图叫天下人耻笑?”
“师妹,你可知晓,我有羲和、嫦娥和后土,我之所欠羲和甚多。”
“宇哥不要再说,羲和妹子之事我也垂怜,可羲和是羲和,女娲是女娲,你难道不亏欠与我。”
张宇无语,女娲迷恋自己千年,自己却无动于衷,千年时间啊,就是铁石心肠之人也要融化感动,可是自己、、、、
女娲低声细语,喃喃说道:“数千年之前,我自是仰慕太鸿真人,建清蒙,立书馆,斗黑云,震冥河,一人独对帝俊、太一,四清之太鸿早是灌耳,后南海一行,更见宇哥英姿,心下早生仰慕之情,后嫦娥妹妹找我嬉戏谈笑,所聊之事十有**都是宇哥,只是此等琐事宇哥从不知晓。”
“女娲成圣,宇哥一力相助,先送机缘后送功德,女娲心知肚明,自是感激万分,可我之倾心,不是机缘功德,而是宇哥自身,你可知晓女娲之心?”
张宇呆立无语,心中自责亏欠自咎,一个女子默默迷恋自己数千年,始终如一,天底下有几人有此等福气,可自己将来面对的是无情天道,旦夕祸福尚未可知,羲和、嫦娥和后土搭上自已这艘未知航向的小船已是让自己心下不安,何苦再让女娲趟自己这潭浑水。将来如有不测,怎生对得住女娲一片赤诚。
“师妹,我之将来,或把控天下,或身陨之局,我也推算不得。在我面前只有两条路,我之信念再无第三条路选。太鸿之心,你不知晓!”
“师兄,你之所想,我怎不知,嫦娥妹子时常对我所说你之所为,我自是明了宇哥心中所想,紫霄宫之事你都能容,为何容不下苦等千年的女娲?”
张宇心中郁郁,心道:“女娲妹子,我对你之所为,皆为你所想,越是关注之人,越是怕有闪失,你当知晓!”
“师妹,且容师兄思量!”
“宇哥!”女娲含泪微笑,如灿烂花开,让人疼爱怜惜,上前一把抓住张宇之手:“今天不再谈你我,你且陪我游玩巫山。”女娲自是知道不能逼得张宇太紧,千里堤坝,毁于蚁穴,自己认定张宇,万古不变,自是要慢慢融化冰山,圣人心思其是寻常生灵所比。
张宇看女娲心态平和也是高兴,牵手女娲飞身而起,一朵七彩祥云突生脚下,二人踏云缓缓而行。
广漠万里的巫山之巅,清风徐来,千里紫藤花海起伏如波浪般翻滚起伏,远处幽深的巫之密境发出低沉的怒吼,女娲的手被张宇牵着,看着张宇如刀削般刚毅的面庞,心中只想:“但愿时间就此停止,能与宇哥如此一直前行,终生无憾!”
“宇哥,你要做祖师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