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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钧心道:我已经跟嫦娥说了,让她替我掌管天道千年,我还指望他公平执法我和太鸿之争呢,眼前可是不能得罪这个小心眼的丫头,冥河,为师这可有点对不住你了,你还要隐忍隐忍,等为师跟太鸿较量万年之后再为你出这口恶气吧!</p>
“太鸿所为,你也无须多虑,天下万事一切全由天道监控,自然由天道自行出手惩戒,因果报应,无可遁形!”</p>
冥河一听,咧嘴心到:老师,你这不是忽悠我嘛,太鸿现在已经比肩天道了,你让天道出手,天道管得了太鸿吗?</p>
可是又不能对鸿钧表现出丝毫的不悦,只好忍气吞声的跪地磕头:“冥河多谢老师慈爱!”</p>
冥河带着一肚子的憋屈和愤怒离开紫霄宫,转身直下三十三天,却是没有回转十万大山,踏云往西北黑龙山而去。</p>
张宇安排张青去天庭给陆吾谋划职位之后,忽然一股时强时弱的信仰之力从昆丘山西南原始的地盘亿万里昆仑传来,与平时正常稳定收敛的信仰之力大是不同。</p>
张宇皱眉凝思,半响轻叹一声:“苦了你了,数十万年一人独对对阐教千万弟子围困,实属不易。”</p>
说着踏上云头,直奔亿万里昆仑正西方向而去。</p>
直插云霄,雾霭飘渺的亿万里昆仑,由大小数百万个山脉构成。成无极兜天阵之势分布,居中两个方圆万里地山峰恰好坐落在无极大阵的两个鱼眼之上,相距不过千万里,东面一座恰好是原始玉虚宫所在,西面的昆仑主脉正是张宇的弟子也就是女娲造出得第一个人类西王母金瑶所在。</p>
由于西王母是清蒙一脉,再加距离阐教玉虚宫太近。结果无数阐教弟子修建洞府在西昆仑周边千万里地域,形成对西昆仑的层层包围之势,西王母金瑶传道之路是步履维艰,门下弟子是今天收一个,明天就被阐教修士抢两个。数十万年下来,发展任然缓慢,手下弟子也不过区区百万。</p>
西王母金瑶也是日夜思量,形神憔悴、竭尽脑汁的对付不断骚扰地蛮横阐教众人,心中困苦。但道统之争乃是洪荒普遍现象,到得那里都有其他门派疯抢门人弟子,也是不敢对张宇诉苦,只有一人独撑西昆仑。</p>
顺着时强时弱的信仰之力指引,张宇穿过云雾弥漫的山涧,在万里西昆仑南麓落下云头,抬眼扫过周边。暗赞一声:“好个金瑶丫头。把清蒙别院修建的如此威严宏伟,气势逼人,乍一看断然想不到是出自女子之手。”</p>
从西昆仑山上流下的千万道溪水汇聚成汹涌磅礴地沱沱河,蜿蜒曲折成九曲灭神大阵游动,汹涌的河水两岸百丈的铜雀木、苍空松、斩龙柏等等高大的林木遮天蔽日,无形的阴寒气息阵阵发散,潮湿昏暗地密林之内,锯齿草、食人藤、毒龙曼遍地丛生,绫罗满树。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遍布整个密林。形成一种诡异的威压落人心神。</p>
宽约数十里的沱沱河上,一座五彩的长桥横空而架。三万六千个全部由昆仑白玉雕塑形态各异的精怪分列在长桥的两侧,每个精怪雕塑眉心一点荧荧地红光,法力高深地修士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点红光是用道极无形赤炎砂镶嵌,三万六千个精怪塑像头部方向各自不一,但仔细看来,所有塑像的双眼全都看向长桥的中心线,而后延伸至长桥周围百里范围,形成驱神灭魔大阵的无形道门神阵。</p>
“诛神桥,名之所归!”</p>
张宇看着桥头高大的门楼之上悬挂三个大字,点头自言自语道:</p>
“此桥在万里沱沱河天然煞气中央之宫交汇之处,二四为肩,六八为足,左三右七,戴九履一,五居中央,自中央之宫、坎宫、坤宫、乾宫、兑宫、艮宫、离宫、震宫、巽宫序而为周,隔断穿行万里沱沱河路径,只留中央之宫进出,阴变而进,阳动而退,九宫轮转,幻境天成!又加赤炎砂点化的三万六千精怪塑像布下驱神灭魔大阵,诛神桥百里之内万物不可遁形,皆被三九神雷锁定,诛杀与无形,灭神在一刹,果真不凡!”</p>
张宇一边赞叹,一边走近诛神桥高大的门楼近前,看了一眼耸立桥头的自己的百丈原身雕塑,又看了一眼塑像底座之上用五彩精气书写地数行大字,苦笑一声:“这个金瑶丫头,世人拜不拜我皆在自心,你这么强迫别人叩拜我塑像分身却是偏离了我地本意了,叩拜我塑像的人可以安然过桥,不叩拜地上桥就被诛杀啊!这也太霸道了些把?我说怎么信仰之力忽强忽弱的跟以往大有不同,原来你是逼迫他人说些言不由衷的话,搞得信仰之力不纯净所致。”</p>
说着抬手一道青光,把自己的塑像收在袍袖之内,微微摇头,迈步而上诛神桥,还时不时的对大桥两侧栩栩如生的精怪雕塑自言自语的品头论足一番,刚刚走到诛神桥的中央,忽然大桥对面万丈高的突兀城堡之内,霞光一闪,百丈城门大开,纯净浩瀚的道门祥瑞之气蜂拥而出,一个绿色紧身坤天裙在内,外罩雪白色云锣天衣披身的女子出现在门口,头顶碧云簪,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飘散脑后,脸显惊喜的高呼一声:“老师!”</p>
随着这个女子的高呼,身后紧紧跟随的百万弟子齐齐跪倒,宏大的音波响彻天地:“拜见师祖!”</p>
一道白光闪过,幽香四散,玲珑娇小的身影闪电般出现张宇面前,扑通跪地,抬着一张清秀可人的小脸,眼含莹莹的泪光,欣喜的莺声喊道:“金瑶拜见老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