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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当真是下天庭去了?”</p>
“嗯!天庭之内的那个天帝不过是他幻化的一个虚影,此事整个天庭也只有我知道,要么天帝整日里躲在太上金阀弥罗天宫里门都不迈出一步呢?”</p>
“他干什么去了?天庭那么多人手,安排谁去不行?难道天底下还有他必须亲自而为才能办妥的事情?”</p>
“什么呀!还不是想坐稳他那个天帝的位子,害怕掌控天庭势力不得,偷偷去寻找四相去了,也不想想,即便四相被他人所得,可是也逆转天庭不得,四相天生的使命就是守护天庭,真不知这个胆小的天帝是怎么想的?”</p>
其中一人身子一震,沉思片刻说道:“不对!天帝必定不是搜寻四相而去,就拿他那么缜密的心思来说,四相现世本就使命所致,他岂会不明白?断然不会再去亲自掌控,必有其他事情谋划,而且是天大的事情!他不亲去,则事情不成!”</p>
“天大的事情?还能有多大的事情?已经是三界至尊了,还谋划什么?”</p>
“现在还是不知,你以后定要暗暗留意于他,不过这样也好,他不在天庭,你我也好时常相会,促膝谈心,免得被他看见不爽!”</p>
“管他作甚?胆小甚微的天帝!整天的胆战心惊,天下有个风吹草动,他就疑神疑鬼,一个人把自己关黑屋子里独自琢磨半天,没见过做三界至尊坐到这份上的!要是总这样,这个天帝当不当的吧!”</p>
“妹子切勿猜测臆断,天帝可不是一般人,你与天帝相处时间还短,以前也是整天的侍候与老师座前,不像我一样,与众师兄接触颇多,你定不知,在众师兄口中的天帝可是个城府极深、阴险算计之人。以后呢,你当要、、、、、、”</p>
猎猎的寒风呼啸着吹过天际,把天空之中尽剩的一丝云朵也挂的不知去向,虽然白亮耀眼的太阳在九天之上居中高悬,也不能给寒冷的西北大地带来多少温暖。</p>
数天之前沸沸扬扬飘落地大雪还是覆盖整个西北大地。到处是白茫茫的一片,在不停的努力释放万丈光芒的太阳照耀之下,只有的各个山麓地南坡小的可怜几片地方,冰雪被融化掉一部分,露出浑黄的土石,和枯萎的茅草。</p>
不停的有蹦蹦跳跳的松树蹿走在雪地山林之中,寻找松仁坚果,还有不少的羚羊、麋鹿、野牛闪电般奋蹄飞奔,到处寻找那些能够得着低矮树丛。啃咬一些稍微稚嫩的树皮,已解饥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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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豹豺狼却是不见一丝的踪迹,却是等待在一些易于藏匿身形地地方,不再四处寻找可以追逐捕捉的野兽。而是保存体力,静静的等待着食物送上门。</p>
冰雪覆盖、银装素裹的西北烈山,此时生气全无。除了凌厉呼啸地北风。万物静默,只有高山之上的星罗棋布成片生长的万年葱翠地云雾松,给荒凉地西北带来了一点点的绿意,却也让人在苍劲的豪情之中,感到那么一点点的微妙灵动生趣。</p>
炎帝姜坤撩起厚厚的白熊皮做的门帘,缓步而出炎帝大帐,虽是严冬季节。可是周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青衫。一头浓黑地发髻高高挽起,鼻直口阔。棱角分明,一双炯炯有神地眼睛不停的扫过部落,刚毅冷峻地面庞上面却带着一丝与相貌不像仿的炎凉沧桑。</p>
部落之内因为壮年全都出去狩猎,因而剩下的只是妇孺老幼,小孩子们嬉笑穿梭在各个房屋之间,投掷雪球,追打嬉戏,其他人却集中在一起,缝补做饭,为即将归来的壮士们准备好饭食、资用。</p>
“陛下!如此寒天,不再营帐之内歇息,出来作甚?”</p>
炎帝转头一看,一个大冬天里手摇羽扇的清瘦道人正缓步走向自己,慌忙上前躬身应答:“不知清虚道德真君驾临,姜坤有失远迎,还望真君赎罪!真君里面请。”</p>
炎帝说着把清虚道人让到自己大帐之内。</p>
“哎!道长不知,我族虽然已经可以耕作与田间,收割与四野,但严冬来临,一过就是数月,夏秋所藏也是勉强供应族众生活,要想过得充裕还是不能,我这不是等出去狩猎的族人回转嘛!”</p>
炎帝说道这里,炯炯有神的二目也显示出一丝的焦虑和无奈。</p>
“陛下为何不移驾东南?南方天气温湿,全年温暖如春,可以不停的耕作收获,岂不比荒芜西北好上万倍?”</p>
清虚道德真君手中五火七禽扇一挥,炎帝大帐顿时热气飞旋,一扫阴寒之意。</p>
“南方有黄帝轩辕把控,各个地方都有人族部落分布,我要迁徙族众也是难办,而且烈山之北,广漠洪荒,还有无数土地没有人族踪迹,等我一统西北,在做谋划迁徙之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