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陈无情连忙带着夏默言和三十多名土匪向外逃亡。
“既然来了,何必走呢?”一名白袍老者不怀好意地笑着,手握拂尘,随时准备进攻。他身后站着五十名阴阳宗弟子,中间拥着刚才才见过面的欧阳杰。
“糟糕了!”陈无情失声叫了出来,白袍老者散发出来的气势可谓咄咄逼人,令他退后了好几步,不一会儿,喷出了一口鲜血。
“就这么点本事,还敢自称破军门弟子?真是玷污了破军门。小子,行走江湖,狂妄是要有资本的!”白袍老者笑着,苍老的手伸开来。
“好强,你是谁?”陈无情脸色略显苍白,问曰。
“阴阳宗三大护法之一,元胜!”老者曰。
“元胜!我的天啊,快逃!”陈无情率先逃走,夏默言反应过来,连忙带着三十几个人逃走。
“想逃?裂山崩!”元胜大喝一声,右脚带着连绵不断的真气流往地上一踩,地面的一条条裂缝伸展开来,气势格外庞大。
“啊!”一声惨叫响起,一名土匪不慎踩着裂缝,上边蕴涵着的真气流通过他的躯体进入其丹田,疯狂地摧残着其五脏六腑。短短半柱香时间,其七窍流血,吐出了内脏的粉末,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死相极为凄惨。
夏默言来不及为这个土匪的死感到悲哀,只是带人马不停蹄地逃着。
“我来断后,你们快走!”陈无情翻身来到元胜身前,一剑刺去。
“找死?”元胜哈哈大笑,苍老的手掌夹杂着雄浑的真气流闪电般击中陈无情腹部,使其的腹部都凹陷了一点,“看我的裂山崩!”
“嘭!”这声音在陈无情耳旁不停闷响着。陈无情的长剑掉落在地,其身体直接被击飞,倒在地上,鲜血源源不断地从嘴里流出,此时的他,格外地虚弱。
“陈无情!”夏默言示意其他土匪快走,自己来到陈无情面前,问,“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震伤了好几根筋骨。还好他没有怎么尽力,否则,你就见不到我了,哇!”陈无情又喷出一口鲜血。
“老贼,去死!行云流水!”夏默言双掌合一,修长的宝剑随即出了剑鞘,一剑向元胜刺来,出手十分狠辣,丝毫不留情。“接招!”“你也是过来送死的么?可笑!”元胜冷笑着,又一掌拍去。“喝!”夏默言一剑抵住,一阴一阳,一柔一刚,两股内力对碰在了一起。
“啊!退后,保护好少主!”阴阳宗的人受到迸发出来的内力的波及,好几个人七窍流血,倒在了地上。剩余活着的阴阳宗弟子连忙护在欧阳杰身旁,不停地往后退。
僵持还没有到半柱香就已经彻底结束了,夏默言被元胜一掌震飞,长剑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血沫沿着嘴角不停地流出。夏默言此时连爬都爬不起来,稍微一动,就会感觉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痛不欲生。
“头!”土匪们向夏默言的方向快速地退回来。
“别来送死,听我的话!”夏默言吼破喉咙喊道。
土匪们为之一怔,后退了一步,又望了躺在地上的二人一眼,泪流不止。随后马不停蹄地向前方逃去。
“就这么两下子,没意思。狂妄可是要资本的呀!把他们抓起来!”元胜没有管逃亡的土匪,抚抚白胡子,笑着喊道。
“是!”几个阴阳宗的人一拥而上,将陈无情、夏默言二人七手八脚地捆起来。就在这时,陈无情迅速地将含在嘴中的疗伤药吞了下去。“走!”一群阴阳宗弟子押着二人向阴阳宗走去。
“喂,陈无情,那老头是谁呀,怎么这么厉害,轻易地将我们两个打败了。”夏默言向陈无情问道。
“他可是阴阳宗三大长老之一啊,我的师父玄云和他玩命也未必能够胜过他,你说我们两个还能打赢他?”陈无情带着有些讽刺的语气回答,“他都是三大长老中武功最差的了,不知道其他两个多厉害。不过,我破军门泰山深处的一个隐蔽之地,里边住着四大长老,随便出来一个,都可以将他们阴阳宗三大长老打得遍体鳞伤,哭爹喊娘。”
“破军门不愧为江湖第一大派,没想到还隐藏着这么厉害的高手?以前,我只知道四大弟子。”夏默言赞叹道,四大长老的高度,着实令他向往。
“聊得挺开心,等下看宗主如何处置你们!”一个阴阳宗手下呵呵笑道,颇有些狐假虎威。
“元胜长老,你押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来干什么?”一名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用沙哑的声音问。仔细打量他身披一件黑袍,脸上用一块纱布遮着,有种说不出的神秘感。陈无情已经大致猜出,他就是当今阴阳宗的宗主——董幻天。
“宗主,他们出言侮辱少主和我们阴阳宗,我出手将这两个小家伙打伤,抓起来了。另外,我有个发现!”元胜曰。
“元长老,你就 别拐弯抹角了,有何发现,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