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应,安乐转身把门关上,以伏小做低的姿态慢慢走进去,试图躲过沙发上如一座大山般的靳缚言。
靳缚言睨眼看安乐,富含威严的声音在安乐就要逃进卧室时出来,“你去哪了?”
安乐停下脚步,尴尬的保持着偷跑的姿态,她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不明白靳缚言在发什么气。
她迟疑的开口:“没去哪啊……就是出去走走。”
靳缚言一眼就看穿安乐在说谎,冷笑道:“你这一走还真长啊。”
安乐道:“乌骨,你发什么疯?我不就是出去一趟嘛,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也有些生气了,她不是要乖乖听话躲在家里的孩子,不是听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孩子。
靳缚言回头对着安乐笑了,很平淡的笑,也没有任何意思的笑。
可是这样的笑反而让安乐害怕起来,她咬紧下唇,再次开口道:“你饿了吗?要是饿的话,我去给你做吃的。”
靳缚言还是笑,眸底情绪全无,他慢慢开口,一字一句都打在安乐心头,为之一颤,“安乐,你身上的腥味好浓,你去见了谁?”
安乐忙低头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她什么味道都闻不到,皱眉看着靳缚言,“你在说什么?哪有什么腥味?”
靳缚言加重道:“还是鱼腥味。”
安乐摇头,“我没有闻到,你是不是又在忽悠我。”
靳缚言站起身,抓过安乐的手,“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