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望着天花板一下没想起来我是谁,只觉得头好痛好痛,跟浆糊一样,理不清思绪。
我身边似乎有很多人来回走动,我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也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觉得他们似乎都很冷漠,没有人停下来看我,而是在我面前反复的来回走动。
渐渐的我又开始觉得困起来,你们这群奇葩到底要走多久啊,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再一次睡着了。
恍惚中,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但始终想不起来。
“师傅,能改吗?”
女人的声音有些颤抖与不舍,莫名的我的心脏狠狠的抽痛了一下,改什么啊?
没有人回答我。
很快,我的意识在混沌中再一次被黑暗吞噬。
“双皮奶,双皮奶。”
好吵,我睁开眼,便看见秋水坐在我床上不停的玩我的手臂,高高举起,又重重摔下。
“我去!你一大早有病啊?!”虽然不痛,但是我还是将手给拔了回来。
“不早了,木头,都快到中午了。”秋水对着我傻兮兮的笑着,纠正我语句里的病句。
“中午?我睡了这么久?对了,那些人了?”刚刚被秋水一打岔,我也是回想起那些在我床前走动的人影。
“什么人?”秋水一双丹凤眼中满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