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以曜听完我这句话,毫不客气地就笑出了声。
“哈哈哈,楚楚,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
我不明所以,“啊?”
“猴子,过来抹药了。”
厉以曜笑完了,居然还一本正经地把我叫过去。
踏马的,说谁猴子呢!
你才猴子!你全家都是猴子!
愤愤地在心里排腹一番,我还是默默地掀开了被子,然后又默默地挪了屁股。
可是床太大了,挪了半天,愣是没挪到床边。
厉以曜似乎看不过去了,大手一捞,就把我整个地放在了大床的边缘。
我倒吸一口气!
你丫的厉以曜就不能轻一点?!
“怎么了,很痛吗?”
哪知,厉以曜居然很紧张的样子,抬起身子把我扫了一遍,然后紧张地问。
我微一愣神,被眼前这个语气温柔、面貌英俊的男人这么一问,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嗯,很痛,哪里都痛。”
“哪里都痛?来我看看。”
厉以曜手一伸向我的腰间,就打算撩开我的睡裙。
挡住!抓住!hold住!
在心里狂喊,我一把抱住自己的睡裙!
“不用了,也没那么痛,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把药给我吧。”
“楚楚。”
厉以曜的声音似乎严肃起来了,我看向他。
“啊?怎么了?”
“你这痛,是我做的。”
是你做的?
对哦,明明就是他做的。
啊!他做的!
妈呀,污死了!
我的老脸一红,看着厉以曜严肃的脸,真心看不出他居然就这么淡定地说出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