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琳珑皱眉，看着那些畸形的东西，好一会才道：“他们真的不能恢复吗？”她看得出来这些倒下的畸形还有一口气，算不是死。
漠源挑眉：“你想让他们恢复？我先前已经说过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顿了顿，“不过你若是想让他们活下去，我倒是还有一个办法。”
活下去和恢复不一样，恢复代表着那人或许还是个人类。可活着却不一样，也许他们一辈子只能这样作为替魂人活下去。
玄琳珑沉默了一会，这些道理她也明白，有时候活着对于那些人而言，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更可况，自己一向不喜留着对自己有敌意的人。
但这毕竟还是自己曾经的族人……
半晌，她看向族人，缓缓开口道：“贼人所害，他们已经不人不妖，但他们都曾经是你们的同伴，如今他们无法恢复，或许活下去都不一定能做到。”
众人沉默，听着玄琳珑接下来的话，他们大抵明白身边的这些畸形是个怎么回事。
“你们想让他们活下去，还是想让他们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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