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嬷嬷忙道:“我是该当罚,琴月小姐,两个姑娘天性率真,而且惯会胡说,况且也只是在这里说点悄悄话,老奴也已经叮嘱过姑娘们了,以后也不会乱说了。”
“大胆奴才,居然不跪下,你这是自我忏悔的态度吗?”琴月怒斥道。
“有没有人教导我如今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吧,况且秋嬷嬷在府里资质颇深,岂是由得你来罚的,什么时候贺兰家轮的到你做主了?你拿母亲和老太君当空气了?”敏月也不甘示弱,与琴月较量着。
琴月冷哼一声说:“哼,不管她资历多深,我是主子,我自然有权利管他,难道叫她给我下跪也不成吗。”
云净初微微一笑:“琴月小姐,这秋嬷嬷已经自我谴责了,若是琴月小姐还觉得不够,执意想要罚秋嬷嬷,那么我不怕去跑一趟,请太太和老太太亲自过来,到时候你想如何罚,我们都不拦着。”
琴月一听云净初要搬太太和老太太过来,自觉也理亏,瞪了一眼云净初,冷哼说道:“你的奴才,我自然不懈管理。还有,云净初,你现在是寄人篱下,是贺兰家的住客而已,我们的实在是轮不到你做主,你未免也太好官闲事了。”
说完,冷哼一声,便走了。
“这贺兰琴月,越来越过分了,云姐姐,你别听她瞎说。”
云净初淡然一笑:“我自然没有听进去。”
秋嬷嬷这个时候低头道谢:“谢两位姑娘为老奴求情。”
“秋嬷嬷,不必谢,她想欺负我的人,门都没有。”敏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