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满脸不高兴,坐下说道:“老夫人,你要为我做主。”
李氏出身名门望族,是老夫人从小看到大的,长大之后,李氏成了贺兰长青明媒正娶的夫人,李氏是个传统贤惠的女人,却也是个善妒喜欢吃醋的女人,也不是表面上看的那般温良,逼得绝地,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老夫人看李氏看到的十分透彻,了解的也十分透彻。
今日,见她满面不悦,定是因为其他女人了。
“又怎么了。”
“这许氏被老爷安排到了安怀居,她无名无份的,与普通丫鬟身份一样,为何能如此特殊对待,这样下去,其他丫鬟定是多有不满,那安怀居又距离老爷居所很近,我又怕会影响道老爷的休息及办公,那许氏狐媚子一般,这老爷已经许久不理睬她了,这许氏不知又给老爷下了什么迷药。”
“你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就是一妒妇,一怨妇的模样,我已经不止一次劝告过你,你是够温良,将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可是你看看你自己,拿起镜子照照自己,总是把自己打扮的老态横秋的,却又喜欢吃醋妒忌,你也不好好想想为何老爷会对你渐渐冷淡,女人要柔软一点,多多笑一点,而你呢,你要好好反省反省自己。”
李氏刚被贺兰长青冷落了一顿,如今又被老太太说教一顿,这心里头可是委屈极了,眼圈红了红:“我可是一家主母,言行举止,穿着打扮自然要规矩庄重,怎么能跟许氏那等人一样,穿的妖艳之极。”
“你可真是顽冥不化,你先下去吧,不过如今将那许氏安置在安怀居,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就先不要管了,下去吧。”下了逐客令,李氏又委屈的出了净安堂的门。
许嬷嬷将李氏送出门后,进了屋只道:“太太委屈的紧,哭的眼睛都肿了,这会子被劝回去了,不过,想想确实也蛮心酸,这许氏如今又翻了身,难免夫人会紧张,也不能怪她这般闹了。”
贺兰老夫人冷声道:“这李氏就是个愚妇,她越是这样,越证明她的愚昧,身为女子最忌讳妒这个字,她况且还身为正室,若是没有一点包容之心,如何能管好这后宅,如今那许氏还没有怎样呢,她倒是先忍不住了,你吩咐下去叫那些下人嘴巴给我闭严实了,若是传到外面一众人等全部杖责。”
说着便叫梧桐下去嘱咐了。
见贺兰老夫人愁眉不展便道:“哎,老太太是最了解太太的,她自幼养尊处优,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自尊心自然是极强的,老爷这么多年冷落她,她心里肯定是有怨言的,再想想如今她娘家败落,自然心里面会着急害怕。”
贺兰老夫人道:“她只会想她没有拥有的,可曾想过她拥有的比别人多的多,这明泽锦月和敏月都这般乖巧懂事又上进,她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些孩子们吗,非要跟那许氏过不去,跌了自己的份,倒是长了别人威风。”
“太太个性直爽,有个什么事都会放在脸上的。”
贺兰老夫人叹口气说“:她如今想不明白啊,她一日是当家主母,这一辈子就是当家主母,没有什么能动摇她的位置的,这侍妾如何受宠,也绝对影响不了她的位置,可是她就是想不明白,罢了,现在先冷她几日,过些日子她想明白了,心里清静了,我在与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