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桐疑惑,问道:“前阵子的那个通缉犯?”
“哎吆,不通缉咧,早撤咧!”
“通缉犯?”
刘宝看向李桐:“李兄,怎么回事?”
“嗯,是……”
老板娘一把拉住李桐,生怕他抢了自己的话头,塞给他俩花生,笑嘻嘻的说道:“为撒通缉,还不是因为她们打架把凤阳村都给掀咧?那阮芸姜阮姑娘把半个凤阳村都给毁捏,还逃跑咧!”
“啊?”
“老板娘,现在凤阳村头号大地主已经是老秦咧!”
“哦,对,对,”看着柳廷玉,老板娘花枝招展,笑的胸前起伏,媚眼纷飞:“是咧,现在凤阳村的头号大地主,可是咱,老秦咧!”
“说正事,”柳廷玉波澜不惊,又问道:“这和苏大人什么关系?”
“哦!”老板娘回道:“是这么滴,当时吧,凤阳村不少人的房子都被阮芸姜弄倒咧,她逃跑咧,这事情就木人赔!”
“啥?”
“咳,没人赔!好多人都没处住,也没有人管。这事情就传到知府大人那去了,知府大人亲自来了!”
众人点点头,李桐,刘宝,陆泽元都是知道这事情的,他们毕竟是富家子弟,对于知府的行踪定然还是了解的,这事情也不是小事,他们都有耳音。
“后来吧,知府大人出钱给大伙修了房子,这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哦,”
“可是开年以后,现在正是春耕的时候,咱们苏大人贴了一张布告,说是今年的税收多收三成!”
“多收三成?什么意思?”
刘宝对这种事情并不知道,还很疑惑。
李桐给他解释了:“按照咱们大建律,田地是有田地税的,现在云州田税的标准,一般的田地是二成税,也就是说,一亩良田大概要交一两二百钱的田地税。另外,这是官府开的新田,早三年是免税的,但是之后的第四年开始每年要多交一成的税收,连续五年。凃良县是新县,今年已经过了四年,所以这边田税就是三成田税,也就是一两八百钱。”
“不过,”李桐皱眉:“虽然各州管控赋税,但是这赋税也不能乱加,就算是把去年的工匠钱算到这赋税里,也不该这么急,一次就要三成吧?”
刚开始还疑惑的刘宝和陆泽元听到李桐这话顿时通透了,本来还不明白为什么多加三成税,原来是因为去年给这些村民修房子的钱!
老板娘看花生堵不住李桐的嘴,干脆自己亲自拿着蜜饯往李桐嘴里塞,这动作娴熟又暧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这是要勾引年青俊俏的公子!
李桐看老板娘颇有姿色,竟然也习惯性的张开嘴收下了她这一颗蜜饯,更是用口水沾湿了老板娘白皙的手指。
这瞬间让老板娘闪电收手,露出一脸娇羞,暧昧的看了他一眼,倒是真不说话了。
“阮芸姜?”忽然陆泽元像是想起什么了,看着老板娘问道:“她们是什么仇?还要闹到拆房子的程度?那个阮芸姜是什么人?”
老板娘喝口茶压压胸中的火气,随后解释道:“具体什么过节,那就不知道撩!”老板娘向前凑凑,按住胸前的衣领:“不过呀,呃知道,她们认识,程冬春姑娘呀,还和阮芸姜姑娘是好朋友,但是她师姐姚羽清咧,好像不喜欢她,乃天一说到,就拉着程姑娘去列,然后,就出滴事!”
“啊?”这什么意思?完全不明白啊?
李桐忽然也想到了,不由看向陆泽元:“哎,听说你哥在正一道的房子被人烧了,是有人故意的,该不会和这事有关吧?”
听到这个,陆泽元捏紧拳头,眼神也闪烁不定,随后愤恨说道:“没错,这事情就是她惹的,正一道的房子,就是那个阮芸姜拆的!后来知府还莫名其妙就把对她的通缉令撤销了,给我爹的回复还说那阮芸姜是承王的人,是承王出面放了人!”
“什么?”众人一惊。
“哎吆,原来如此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