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下人互相看看,那索桥下面是翻滚的江水,他们这些人下去定然死无全尸,跟是不可能跟的了,默不作声赶着马车回去了。
……
一处江滩之上,一老叟独坐岸边的礁石之上垂钓。
似是惬意,旁边一方摆着糕点的供桌,一小炉烫茶。
悠闲的哼着小曲,这钓的是惬意,并不在乎能钓到多少鱼。
江万城飞空而来,轻巧的落在他身边。
哼着小调的老叟眯着眼睛懒散的看看这位忽然从天而降的人,微微一笑:“呵,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来坐。我这可没酒,就这茶,爱喝不喝!”
面色严峻的江万城背负双手,并没有动作的意思,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他,既不说话,也不动作。
“哎,你这,怎么了?让人打傻了?”
老叟哈哈一笑,将那鱼竿放下,拿起一边的紫砂嘴壶抿上一口,随后笑道:“江万城啊江万城,这一趟我说不要去吧?天下的这盘局,谁先动,谁先死。就像这鱼儿一样,贪吃的那个往往最容易上钩。”
“我不像你,跟他廉家闹翻了,就甩两袖清风,什么事都不理。”
老叟不以为然:“不闹翻就该管?我看啊,你还是没把这事整明白!”
“明白?还不够明白吗?”
老叟摇摇头,伸手笑道:“来来来,坐,别一上来火气就这么大,难道咱们俩一起上建安,就能把这天翻了?”
“可是……”
“可是什么?”老叟打断他笑道:“我且问你,江俞送你的那个丫头好玩不?是不是很讨你喜欢!”
“老鬼,提这干什么?”
“哼,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这事情要不是江俞求你,你会去?那江俞为什么求你?还不是王赞心里憋不住了?”
江万城终于耐住性子走过来坐在老叟旁边了。
接过老叟递过来的茶,江万城叹了口气说道:“不说这个,你可知道建安城那个神识有多厉害?我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老叟不由停住了,似有了念想,陷入了沉思……
良久,他才问道:“你是说,她已经在神识之上了?”
嗯……
江万城看着天说道:“看来要有大事情了!”
……
————
“啊,啊,嗯,嗯……”
俗话说夫妻是床头打架床尾和。
没有什么事情是一场翻云覆雨不能解决的!
要是有,就再来一次!
当然,今天的芳花姑娘要比平时老实很多,不会动不动到了激情之处还要咬上一口来秀秀自己的野性!
在客栈里。
过了雄州的地界就基本上算是入了青州了,赵德成也没必要东躲西藏了。
完事之后勤快的打来热水伺候他洗漱。
办事利索,动作麻利,一看就是常干这个的,赵德成都不由赞叹她是青州的女人,很会伺候男人。
对此,也只能报以微笑了。
等到赵德成丢下一颗丹药出门去找行船时,她才独自一人清理身上的伤痕。看着身上被毒打的伤痕累累,几天都没有好全,委屈的眼泪稀稀落落的下来了!
那天,赵德成没杀了她已算万幸。
她是没有想到赵德成知道她的身份之后居然脑子转的这么快,把一切事情都从她嘴里拷问出来了。
她是不敢不说了,就凭赵德成翻脸之后那狠辣的手段,也不是她能受得了的。挨打都不算什么,卸胳膊砸腿对他来说都是随手就干的事情。
一提到那酒馆的事情,此事事关重大,所以她留嘴了,这被赵德成看出来就没给她好果子吃!
一顿拳头把她打的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被吊在树上,周围到处冒着刺鼻的臭味,那不是尸体发出来的,而是一种说不上的难闻味道,而且这地上还有绿泡泡在冒着!
精神恍惚刚刚恢复,就发现自己在这院落的墙角处被绳子捆着吊在树上。
而周围到处都冒着刺鼻的白烟。
“醒了!”
定睛看看一边的赵德成。
他正拿着竹竿挑着一只死鸟的尸体冷森的看着她。
猛然浑身颤抖,她迅速挣扎。
就看见那死鸟的尸体上渗出绿色的东西来,冒着青烟像是腐蚀力极强的东西,就是那死鸟的羽毛也已经被腐蚀的差不多了,简直恶心的让人想吐,而那些绿色液体一滴一滴的从那鸟尸上滴下去,顺着看过去,地上一具尸体已经面目全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