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楚从客栈出来便提着只烧鸡喝着西凤酒回村了。
五十亩良田不少,够过安稳日子了。
故而最近几天,天天是烧鸡加大酒。云州的云酒还不够味,偏巧镇上有老秦居然还带了西凤酒,正是老楚心中所好!
一边走,一边吃,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两位跟着的姑娘。
其实卢炳忠二百亩荒地置换给他们五十亩良田外加一院宅子,这中间价值也差不多对等的。或者说还是现成的要高点的!毕竟如果让他们自己去开荒,需要花费的财力物力都是相当大的,但是现成的有了对他们反而方便。而卢炳忠则比较擅长去开发荒地,因为他有人手。
这事情芸姜姑娘不太懂,但是老楚却是懂得,所以来了凤阳村便定了主意,这里的地要了。
住下之后便是真正的安稳日子了。
芸姜姑娘做地主老财,老楚以管家的名义做了大管家。但是其实屁事不管,整日里就是吃喝玩乐。闲来没事还溜溜弯,喜欢自己去镇上打酒买烧鸡吃!刚好,老秦家的烧鸡,老板娘的酒。
喝的浑身发汗,正是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候。
……
凤阳村两家老财主的宅院一个村北口,一个在村西口,倒是顺溜,北口居中正卧,有龙头之像,正是凤阳村风水最好的地方,这村里最大的地主老财占了!
在院里懒洋洋的晒太阳,芸姜姑娘享受惬意。
新雇的丫头很懂事,也是秦地里逃难出来的,一家人落在云州正无处安生,偏巧遇到她这样的大户人家,丫头更是感激不尽,服侍芸姜姑娘自然殷勤周到。
轻轻锤着腿,力道不轻,不重。
“小桃红啊,你这按摩的手法哪学的,不错啊!”
芸姜姑娘眯着眼睛享受着舒爽的感觉。
姑娘笑笑,应道:“哎,以前也在大户人家做过工,伺候的是老夫人,那时候学来的,老夫人的腿脚不好,奴婢天天都要给老夫人捶捶。”
“嗯!哎吆,真舒服!”
“姑娘喜欢,奴婢就多捶捶!”
大拇指头抿着嘴角,翘起一抹坏笑,芸姜姑娘伸手摸着小桃红的脸蛋,轻轻揉捏。
这放肆又大胆的作风让小桃红不由低头,含羞躲闪。
“以后就伺候我吧,做我的贴身丫头,一年三十两银子!怎么样?”
“三十两!?”小桃红眼神闪闪,像是动心了,并没有再躲闪,哪怕芸姜姑娘有意无意的摸向她的脖子下方。
老楚走进来的时候也没有丝毫避讳,只是看到老楚喝着大酒走向西院,芸姜姑娘提醒道:“老楚,走错了,西院那是下人住的地方,咱们现在住南院!”
“嗝!”老楚笑嘻嘻:“哎!”
“啊,当家做主人的感觉真好!”
还在享受之时忽然鼻子一动:“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回来,是要去正一道找她们还是在这等着啊!”
忽然姑娘起身看向门外!
“砰!”
程冬春一脚踢开门,长剑一挥照着还在走路的老楚一道剑气甩了过去!
喝的半吊的老楚顿时气劲一股,一手化解开剑气,随后一拳劲气照着对面轰杀出去!
老汉喝了酒,这拳头也格外重些。
程冬春一挡竟也被逼退数步。
不由眼睛一怔。
身后的姚羽清也拔出了剑,骄躁的女子眼神不由嗔怒。
“哎!别!”
哪管!
这就动手了!
一道青光闪过,长剑已经照着老楚面门来了!
浑身一股光气一抖,老楚怒吼一声,那一剑直刺面门的剑被他硬生生双手夹住了!
就凭这手,老楚的武功不弱啊!
姚羽清怒道:“你这贱人果然是利用我们对付柳廷玉!想让我们死在柳廷玉手中!冬春,不能饶了他们,抓了他们送去师父那!”
“嗯!”说话间程冬春绿光一闪已经在老楚身后了,一脚!
却是没想到老楚横炼的功夫竟然挺蛮横,一脚下去居然稳如座钟,丝毫未动,像是踢到铁板了!
两招不中严重打击了程冬春的自信,顿时更加愤怒了:“开境!”
老楚还有些醉意,居然也跟着喊出一声:“开境!”
这下要真开打了!
芸姜姑娘可是知道的,老楚虽然厉害,可是比起程冬春的境二还是差远了!
不由急忙制止,却是没想到刚要喊叫,姚羽清的剑就已经来了!
正是要擒拿她呀!
……
连续躲避,姑娘口中还不断喊着:“误会,误会!”
“误会什么?阮芸姜,你说,你这地哪来的!?”
“王爷送我的!”芸姜姑娘翻身跳起,一边躲避一边回答姚羽清的话。
但是姚羽清咄咄逼人,继续追问:“他为什么送你地?”
“因为我帮王爷做事啊!不然他赏我干嘛?”
一道寒芒,姚羽清怒斥道:“骗我们去三秦与柳廷玉动手是吧?好让赵涵得渔翁之利!”
“哎!不是这样啊!是你们要找柳廷玉啊!”
“我们什么时候要找柳廷玉了!我们要找的是苏凝辰!”
“可是那也得等我把事情办完了,才能陪你们去找师姐啊!”
“骗谁呢?现在苏凝辰在哪?倒是我们差点让你害死!要不是柳廷玉饶了我们,恐怕我们已经遭了毒手!”恨恨的姚羽清咬牙怒骂道:“你这贱人嘴还不干净!说什么我们在三秦让柳廷玉那个了!”
“啊?哪个了!?”
听到这气更不打一处来,姚羽清晃出剑光数道,下手也更加狠辣了!
芸姜姑娘不由后空一翻,大拇指放进嘴里咬破:“开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