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我不知道。”
秦淮茹眼神瞬间变得慌乱起来,昔日的一幕,犹如刚刚发生,历历在目。
“想起来了。”
徐冬青淡淡的摇头。
提醒道:“十年前,还是十二年前,棒梗将易中海一把推倒在台阶上,导致一大爷身体受损,伤筋动骨一百天。”
“后来,偷窃钱财,更是一巴掌打掉他一辈子的算计,更是活活的被气个半死,然后你出场了,再她还没有彻底挂掉之前,强硬的让他按下了手印。”
“是不是忘记了,后面还有一双眼睛在盯着。”
徐冬青缓缓道来。
每一句。
都像是一柄钢刀。
深深的划开秦淮茹的心口。
往事历历在目。
棒梗更是天涯逃亡,直至最后还是被抓住。
咎由自取。
物是人非。
可是深仇大恨。
一大妈又怎么能忘记呢?
“这?”
秦淮茹慌乱的扔下手里的抹布。
不敢直视徐冬青的眼睛,慌乱的掀开门帘,朝着前院跑去,回到屋子中。
将自己全身上下都塞到被子里。
哪怕是贾张氏,这个曾经的婆婆回屋叫她吃饭,也被秦淮茹给骂的离开,关上门。
瑟瑟发抖。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她怕了。
过去的事情,不代表没有发生过,只不过是一大妈没有追究,性格懦弱,若是当初她非要让贾家给一个交代。那棒梗何以再逍遥数十载。
早就应该到处决的草场。
吃下一颗花生米。
“怎么了?”
戈雨珍看着突然性格大变的秦淮茹,回到屋内,蜷缩在床铺上之后,一整天不吃不喝,有些担忧,现在家里可就她跟秦淮茹两人。
在担待。
若是少了一个婆婆。
那她之上有四人需要供养。
之下有四个孩童,需要她拉扯。
何以为家。
难道就是让她当牛做马。
不!
戈雨珍现在有一种冲动,连夜带着孩子逃走,彻底的远离这地狱的一家人,棒梗给了她希望,可是也深深的将她拖入了地狱之中。
难度太大。
深渊太深。
她不一定能爬上来,那剩下的可就是与深渊融为一体,成为一个浪荡的人。
家有红杏。
可否赏脸回屋一叙。
连忙摇头。
她不能。
也不会走到哪一步。
...
“小姑子,要不你去屋内看看婆婆今天上午究竟跟徐冬青起了什么冲突,这不是想着要回一大妈,怎么这没有一个小时。”
“回来就变成现在的样子。”
发疯了!
这是戈雨珍的揣测。
她不敢说出来。
生怕刺-激一屋子的狼子野心之辈。
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你怎么不去。”小丹并没有给戈雨珍什么好脸色。
觉得她们是外人。
还待着拖油瓶,这眼看都长快长大,这以后必然要侵占她们的房子,心里面也在为去何处落脚发愁,随便找一个陌生人嫁了。
她也想。
可人家不一定乐意。
当年闹得沸沸扬扬。
今日在想安稳度日,可就难上加难。
谁肯要...
她不敢往下想。
现在也是随波逐流,走一步算一步,前段时间,更是因为家里人的胡搅蛮缠,惹怒徐冬青,让她失而复得的工作机会。
再次的从手边溜走。
那剩下的还有什么可值得她抓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