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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老阎家的家风,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模样,还想要从徐冬青的手里面将指标拿走。关键尼玛还用到了威胁的手段。
真当徐冬青怕事啊。
老阎家。
阎埠贵看着被打的儿子,露出一丝的无奈的表情。
“你就不能不要这么冲动吗?你捎带稳重一点,咱求求徐冬青或许也就成了,漫天要价,落地还钱懂不懂?他徐冬青要多少就是多少啊。既然能开口,说明这件事还有转圜的余地,你这也一闹,还想要在上门吗?”
阎埠贵恨铁不成钢道。
想他几时受过这也的侮辱,当着他的面,就将他的儿子给打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阎解成委屈的蜷缩在角落里:“徐冬青,此仇不报非君子。”
呢喃自语的模样。
让三大妈心疼的检查着阎解成的身体,有没有受伤。
“孩他爸,怎么回事,就将徐冬青给惹恼了。”三大妈埋怨道。若不是舍不得花这个钱,也不至于闹成这个样子啊。
“别提了,李副厂长哪里的招工指标都被人买走了,这小子嘴上就没有把门的,一路上摆着一张臭脸,还叫嚣着举报徐冬青和李副厂长,就这鬼样子,谁愿意帮忙啊,哪怕是拿着钱主动找上门,人家也不一定乐意啊。”
阎埠贵无语的看着不成器的儿子。
无可奈何?
“那也不能动手打人啊。”
“这小子刚才若不是拦着,直接将那一桌子的火锅给掀翻在地了,打的还是有点轻,一点事情都不懂,真当是自己家啊,可以想干嘛干嘛。”
“我也是着急吗?凭什么他徐冬青可以过这样的生活,爸,我看我们直接去举报了他,管他有枣没有,打上三杆子试一试?”阎解成提议道。
呸
“你这是想要连累你哥在轧钢厂的工作吗?还举报,若是让那徐冬青和李副厂长提上一嘴,那你哥的工作还能保得住,那个领导的心不狠,能站到轧钢厂的领导的位置。”
“爸,怎么回事啊。”阎解放看了一眼蜷缩在角落里的老二。
隐隐听见和他的工作有关。
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阎解成。
“老二,我的工作,你就不要在惦记了,自己去外面找工作干去,哪怕是临时工也行啊,不要和一个蛀虫一眼,寄生在家里。”
“阎解放,你怎么说话呢?我也想要去上班啊,凭什么当初你走关系进去了,是轧钢厂的正式工,我就要去街道找一个临时工做啊。若不是老头子偏心,哪有你什么事?”阎解成叫嚣道。
“好了,不要在吵了。”阎埠贵拍着桌子。
还没有怎么着呢?不要自己家就打起来,那不是闹笑话吗?
徐冬青在家里吃着火锅的时候,只见棒梗这小兔崽子偷偷摸摸的站在墙角处,犹豫着要不要也进来吃一点。
好香啊
秦淮茹一愣,看着窗外的阴影,犹豫片刻,还是从火锅里面捞出一点羊肉,还那碗盛了几只大闸蟹,走回自己的屋子。
徐冬青也没有阻止。
总好过让这个小兔崽子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找事吧,小小年纪,可是贼眉鼠眼的,胡乱的寻摸着。
再加上老太婆的怂恿。
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回到家里。
张氏不满意的撇了撇嘴巴:“我在屋外已经看到了,一桌子的海鲜,怎么就拿回这么一点啊。”
秦淮茹苦笑的看着有些不知足的老虔婆子,提醒道:“这些东西不是我们家的,妈,你就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