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了。”
秦淮茹气愤的打在徐冬青的某一处地方,腮帮子挂钩直疼,还弄得一嘴怪味。
高挂免战牌!
秦淮茹气不过,推开门直接走了。
徐冬青心里乐滋滋的。
撇撇嘴:“一点也不负责啊。”
傻站在屋外,看着离去的背影,回头看了一眼一大爷,今天是这么回事啊,好端端过来看他什么笑话。
关键还一直说他的一些小时候的糗事,直接让人家姑娘以为他是一个傻子,哭着都跑走了,一桌子的饭菜,还没有吃上两口。
“一大爷,你是故意的吧,秦淮茹不来霍霍我,现在换成你了吗?”傻柱阴郁的表情,看着一大爷。
“傻柱,你说什么呢?一大爷是怕你不会说话,给你把把关,让人家姑娘觉得你平易近人。”易中海狡辩道。
一股的道貌岸然的味道。
虽然刚才一直再说傻柱的好话,可是连起来,傻柱觉得一大爷一直在强调一个事情,那就是心里面有俏寡妇。
热情帮助秦淮茹?
看在一大爷年纪这么大的份上,他也不知道如何和他讲道理,表面说傻柱乐于助人,暗地里则是暗示傻柱和俏寡妇不清不楚。
哪个姑娘会嫁给这样的人啊。
聋老太太站在门口,看着郁闷的傻柱,和一直劝说傻柱要看看的易中海,颤抖的拄着拐杖。
“易中海,活该你绝户。”
“老太太怎么说话呢?”这可是一大爷心里永远的痛,拍着桌子看着聋老太太道。
“自己做过什么事情,难道心里面没有数吗?那刚才离去的小姑娘多么好啊,这可是我给柱子精挑细选的对象,纺织厂的工作,模样周正,比起院子里的秦寡妇也不岑多让,工资比起柱子都要高五块钱。”
聋老太太拿起手里的拐杖,就要动手!
“老太太,说话可的将良心啊,你那只耳朵听见我说傻柱的坏话了,刚才在桌子上,我可是一直夸傻柱乐于助人,是一个老实的好孩子。”易中海喝了一杯闷酒。
冷漠的看着聋老太太。
“人在做,天在看。这是柱子和纺织厂姑娘的相亲,你提院里的秦寡妇做什么?这不是给姑娘添堵吗?”聋老太太直接揭穿易中海虚伪的面目。
“老太太,这样不是具体一点,让那姑娘看清傻柱的为人吗?”易中海讪讪一笑。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现在的易中海为了自己的利益,自然也要装傻充愣,不能让傻柱看出他的私心。
极限微操,若是让他明白过来,结果可不好。
可惜,秦淮茹那个娘们,并没有过来插手,若不然,结果会更好,以傻柱对秦淮茹的痴迷,哪里需要他冲在前面。
“你啊,易中海,人在做,天在看走着瞧。”
聋老太太也懒得和他多说一句话,没有丝毫的意义。唯一苦了的是傻柱这孩子,心心念念的准新娘。
又被搅合了。
不过还会有机会的。
傻柱迟疑一分钟,回到屋内,看着何雨水也回来了,坐在椅子上,直接大口的吃起来。
“大哥,你这每次都是下血本,难道就不能支援我一点,妹妹生活不容易啊。”何雨水抱怨道。
一次相亲,少数两块钱就这样出去了。
“等发了工资,我会多给你一点的,快吃吧。”
傻柱看着风雪中易中海的背影,露出了沉思,他想要什么?只不过让他更加伤感的是秦淮茹,这个俏寡妇没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