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封瑾眉头轻轻皱了皱，眼底淌过一抹复杂。
“幽儿，你还和过去一样，太心软。”
北清幽微微怔了怔，知识片刻又恢复如初。
她这不是心软，而是对老夫人的恨意，并没有深到可以连她死去都不管的地步。
尤其是，在知道自己的女儿还活着之后。
对北清幽来说，最重要的已经回来，其他的没那么重要。
她看着北封瑾，催促道：“快去吧。”
既然是幽儿的想法，北封瑾也不再纠结。
冲着她淡淡点了点头：“你等等，很快就好。”
说完，他看着百里夏，道：“跟我来。”
百里夏会意，立即跟着北封瑾一起朝老夫人走过去。
见他过来，北清月和阿兰立即让到一旁。
但看到百里夏也来，两个人眼底都浮起一抹复杂。
等北封瑾过去，阿兰立即抬手，将百里夏拦住。
“是你将老夫人气成这样，你还过来做什么？”
百里夏还没开口，前面北封瑾就回过头来。
冰冷的视线朝阿兰射了过去：“你不想救她了？”
阿兰忙道：“我当然想，但老夫人会这样都是因为她。”
“等老夫人醒来，肯定不愿意再看见她。”
即便是面对北封瑾时，她依然不怕。
跟了老夫人这么多年，阿兰时刻想到的都是只有保护好她。
为了老夫人，她没有害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