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推开,一个年轻男子快步进入了禅室,压着声音说道:“爷,有人要见您。孟家的人,孔玉洁。”
“她不知道规矩吗?”中年男子转着佛珠,漫不经心的说道。
阿金笑了笑,平庸的一张脸上,无端端多了几分诡异之色,说道:“知道,但她还是要见您。”
“这倒是有点意思,让她来吧。”中年男子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
两分钟后,孔玉洁进入了禅室。
“权爷。”孔玉洁客气的打了个招呼。
“你来见我,有什么事?”中年男子背对着孔玉洁,慢悠悠的问道。
“我想请您帮我杀一个人。”孔玉洁声音忽然抬高了不少。
“杀人?”中年男子起了身来,走到孔玉洁的面前,笑了一笑,他拿左手指了指自己的右手,轻轻说道:“你知道我这只右手是怎么断的吗?”
孔玉洁呆呆的看着那只空荡荡的衣袖,迅速摇头。
有关这位爷断臂的事情,江湖上一直传的神乎其神,但都不曾从这位嘴里得到过验证。
“是我自己砍断的。”中年男子面带微笑。
“为什么?”孔玉洁的声音有点嘶哑。
“我这左手,拿起了佛珠,我这右手,自然是要放下屠刀。”中年男子徐徐说道。
“权爷……”一听这话,孔玉洁立马就是急了,急声说道:“权爷,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紫荆会?”
“听过如何?没听过又如何?”中年男子笑着。
“紫荆会那个叫唐甜的丫头,我打听过,来自天南市唐家,但是,她在宜兰市所做的事情,和唐家并无关联。”孔玉洁快速说着话。
“这又如何?”中年男子依旧笑着。
“紫荆会野心很大,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是笼络了好几股势力,或许您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江尘的缘故。”孔玉洁大声说道。
“哦,你是在挑拨是非?”中年男子不再笑了。
孔玉洁冷笑了一声,说道:“权爷,你是聪明人,有些话不必我多说,江尘的存在,迟早会威胁到你这边不是吗?”
中年男子面露冷峻之色,冷漠的说道:“你今天过来,是代表你自己,还是代表孟家?”
“我代表我自己。”孔玉洁想也不想就是说道。
“你能给我什么?”中年男子饶有趣味的问道。
“钱,还有……人。”孔玉洁迟疑了一下。
“什么人?”中年男子的目光,在孔玉洁身上扫了一圈,很感兴趣的问道。
“我……我自己……”孔玉洁拿手指了指自己,两手一动,身上的裙子悄然坠地。
中年男子定定的看着孔玉洁,淡淡说道:“你死了一个儿子,你担心你另外一个儿子也会死。”
话说到这里,略作停顿,中年男子才是接着说道:“你还担心你自己会死,担心孟家和石家一样的下场。”
“但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有很多种,来我这里,无疑是最蠢的,仅仅杀一个江尘,你还不用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我是要江尘死,我更要江尘一无所有,我要让他恐惧,让他失去一切,更要让他跪倒在我的脚底下,求我。而能够做到这些的,除了权爷你之外,我找不到其他的人。”孔玉洁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不认为你有那么大的魅力。”中年男子皱了皱眉。
“我老了,但是,我可以做任何事情,而且,我还有一个孟家的身份。”孔玉洁舔了舔嘴唇,朝着中年男子媚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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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陡然间,中年男子抬手,一个耳光扇在了孔玉洁的脸上。
孔玉洁蒙了,傻傻的看着中年男子,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她自我感觉,分明已经说服了他。
“难道没人告诉过你,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滚!”权爷冷漠的喝道。
孔玉洁根本没脸面多呆,很快就是气呼呼的走了,这对她而言,是奇耻大辱。
“爷,为什么要拒绝?还别说,孔玉洁年纪虽然大了点,但身材还真是挺不错的。”阿金闪了出来,奇怪的问道。
“你都听到了?”中年男子笑了笑:“那你也该知道,对孔玉洁这种女人而言,为了自身的利益,她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我可不想到时候被反咬一口。当然,这不是重点,仅仅是时机未到罢了。”
“时机未到?”阿金呆了一下,旋即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也是开心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