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出来吧。”
“你没醉啊?”
“找我什么事?”
“今日所见,想来非她莫属了。”
“这不正是你想得到的结果吗?”
“可为什么是她?”
“因为,她是唯一可以帮到我的人。”
“话可别说得这么满,到底能不能帮到你,她可是说话最不算的。”
“我跟你不一样。”
“一嫁一娶,有区别吗?”
“你只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的事你不必插手。”
皇后捧着尚膳局的账目不住翻看,朝着歪在暖阁里的烨帝说道:“今年年初内侍局的支出比前两年的超了不少,以臣妾之见,太子大婚还是按照先朝旧例办吧,切不可再如此铺张,以免积郁民怨。”
哪知烨帝突然把自己手中的书放下,完全不理会皇后在说些什么,无关痛痒的问了一句“你侄女可是甲戌年生人?”
“不是,凊葳比旸儿才小一岁。”
“朕是问你的亲侄女”
“凌芸?”皇后转念细想了一下,“她是烨和十年生的……应该就是甲戌年的。”
烨帝浅笑,抬手拿起书继续看去,嘴里突然冒出来一句“正当适龄”。
听此一言,皇后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忍不住抱怨道:“难道陛下连凌芸也要夺爱吗?”
烨帝随口说道:“让她进宫陪你不好吗?”
皇后随手将账本扔在炕桌上,扭头不语。
见状,烨帝并未不悦,反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既然你不愿意,那朕就只好答应鑫贵妃,接铭婼回来了。”
皇后赌气道:“好好的,接她回”话未说完,皇后突然意识到烨帝方才话里的真实含义。她猛然转过身,惊诧的看着烨帝对自己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