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忘了,想说也说不清楚,之前在学校,我们七个人总是相互攀比斗学,但是任何人挑战我们之中一个时,立刻就会拧成一股绳,当初师父还说,窝里斗是假英雄,能一致对外,才是真豪杰。”穆清儿道。
上官南晴问穆清儿“你最后的记忆在哪里?”
穆清儿摇头,“奇怪,我最后的记忆就是这张照片。”
上官南晴点点头,“也就是说问题出在离校之后四年,清姐和李臻感情大爆发,生了一个孩子,后期……”看了一眼穆清儿,“不幸惨夭折。”
穆清儿扶住床头,汗如雨。
“有些难受,不要紧……妹子继续。”
“这个大的创伤,导致清儿姐和李臻出了问题,后来大家知道的,李老师搞了些飞机,变成如此混乱如麻的样子。”
左枫翻着材料,念道:“穆清儿,独生子女,江苏宿迁人,父亲穆照东,母亲杨蓉,江苏南京人,双故,死于火灾。
祖父穆资源,文革时期以羡慕资本主义源头为名,下过牛棚,后来疯疯癫癫,有一说为了保护珍本文物装疯的,2012年老死于家中,寿终正寝,享年102岁。”
闫铁鹰微微皱眉,“江苏宿迁,我似乎有印象,听谁说过,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清姐的父母之死,时间点正在你们毕业后一年,这也是一个大的创伤,我认为,父母之事,孩子之事,清儿姐全都遗忘,一定和李臻有关,因为这段时间,和清儿姐在一起的,就是李臻!”
“不可能!”穆清儿蹲下身子,抖如筛糠。
看着痛苦的穆清儿,上官南晴不由得心虚,看了张子含与闫铁鹰一眼,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上官南晴鼓起勇气,“穆清儿,你看看门口,那是你的父母,他们在质问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说出真相!他们死的好惨,好冤,浑身冒着火,痛苦地等你应答!”
“李臻!不要!”
穆清儿躺在地上,已经晕了过去。
左枫摇摇头,“二哥设置的防护太强了,孩子与父母双重亲情的刺激,清儿姐仍然选择逃避,看来我们得另想办法。”
张子含看着照片,沉声道,“老幺,联系老三、老四、老五。”
左枫心咯噔一声,委屈巴巴的地看着张子含,“大姐……”
一个罐子砸过去,左枫一面嘟囔汝窑的蛐蛐罐,一面角落里打电话去了。
一对冤家在房间沉睡,大厅只剩下闫铁鹰,张子含,左枫和上官南晴。
张子含翻着《阴阳纲要》,想从中找到有用的理论支撑,闫铁鹰看着包正杰找来关于李臻的资料。从那张照片对比,截止今日,七年整。这七年李臻和穆清儿经历了热恋、结婚、生子、子亡、穆清儿嫁包正杰,李臻人格分裂,李安出现。
闫铁鹰反复看着以前的案例,“永生圣人”四个字深深吸引了他,尤其那种宗教仪式感的杀人,对于一个毕生研究变态心理学的人,吸引力无比巨大。
上官南晴在纸上反复画着图,各种图形,大的小的,粗的细的,黑白彩色,方的圆的,各种组合,一层一层,交叉呼应,内至小到点,外至大无边。
“大姐,三姐要一份详细材料,说明天到,五姐问大姐是否在,大姐在他就来,四哥问五姐是否来,五姐来他就来。”
“操!”张子含骂了一声,“告诉他们,不在月亮上的,明晚前都滚过来!”
“子含,”闫铁鹰拍拍张子含肩膀,“如果治愈不了,你怎么做?”
张子含一个媚眼看得闫老爷子头皮发麻,“老娘养着他就是了。”
上官南晴道,“小娘我也养。”
“你给我闭嘴。”当舅舅的还是要点脸。
左枫提醒道:“包正杰的材料你们怎么看?”
闫铁鹰道:“里面有一项,说李臻与穆清儿并没有领结婚证,也就是说,他们不是夫妻关系。”
“不是,这些材料没有重点,我怀疑包正杰把查到的真正有价值的材料隐藏了。”张子含说。
“老幺,让老四查查包正杰,穆清儿失忆这段期间,他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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