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下课回到寝室后,将铁一般重的书包扔在桌子上。
“瑾初,你多少?”景小田一边呼着气,一边问道。
沈瑾初也是喘着气,“20张试卷和不计其数的复习资料。”
景小田“咚”的一声做在椅子上,“我更惨,我简直无法形容我的作业量了,看来这两天只有死命赶了。”
于是俩人开始了昏天暗地的作业进行曲。
下午,太阳从窗口折射进来,照在人的身上,懒洋洋的,景小田伸了个懒腰,趴在桌子上,睡在了书海里。
沈瑾初揉了揉酸痛的手,看了一下手表,觉得时间还行,她起身,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实际上她是出来走走,虽然她的脚刚好,但走走还是有好处的,感觉到吹来的微风,她双手伸至头顶,享受着。
走着走着,又想起了宁浩学长,话说已经好久没有看见他了,上次听宗少泽说他发烧,自己后来也没关心了,想想,自己还是有些羞愧,居然没有去看一下他。
今天周三,他应该没在钢琴室吧?
沈瑾初朝顶楼看了一眼,也没听到琴声,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渐渐走远了。
在拐角处时,她看见了一个人,此人正事宗少泽,他正躺在一条石凳上,周围有一些树木,微风吹来,树叶随风而摆,他的眼睛是闭着的,如果自己没看见过南宁浩,也许会觉得他是最帅的,如果没看见他之前的风骚性格,或许她会认为此刻的他很有气质,因为睡着的他很安静,很像一个令人心疼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