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所以不羁,是因为不惧。你心思缜密,但太过胆小,或许两者相辅相成吧。”
“箫兄前来,到底是有何事?恐怕不仅仅是要找在下聊天吧?”
“怎么,这就嫌我烦了?我只不过是指出了你的缺点而已,你带着这样的缺点还想赢过方云舟?”
林远亭一时不想说话,他其实口才并不算好,许多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而面前的箫容与显然是那种善于花言巧语之人。
林远亭对于箫容与并没有嫌弃之感,只是却不认同他对于爱情的态度。
一个女子把最美好的一面献给你,你怎么可以那么毫无负担的辜负?怎么可以那么理直气壮地让一个女子伤心?
”好了,说正事,朝中新皇即位三年有余,而玉高仁这样的老臣依然掌管着边塞重兵,期间的矛盾日渐加深,据黑衣盟的调查,新皇已经预备动手了。“
或许平常的人听到后会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这和黑衣盟有什么关系?“
但是林远亭没有问,他的脑海里早已迅速的思考着。
怪不得军饷拖延不发,军备也都大量欠缺,原来朝廷早已预谋已久。
可是玉高仁却不能走,在官场中他必须走,可是在战场上他却不能走。
羌族时时侵扰,突厥虎视眈眈,他是五羊城的重心,他若一走,五羊城百姓和士兵必然心乱,外敌趁机入侵,苦的是无辜的百姓。
五羊城他要坐守,除非——大败羌族。
那时,羌族必然求和,要依赖五羊城的庇护,五羊城和羌族相联合,突厥便也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