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每一个赶考的书生梦寐以求的事情,在梦中重复过无数遍的事情。
尽管每一年的科举只有那么几十个名额而已。
甚至杜甫参加科举的那一年,一个人都没有被录取。
与苏醒言的心情境遇相反,林远亭却是真正的放松,无论是表面还是内心。
他早上起的有些晚,直到太阳升起将温暖洒向大地时,他才醒来。
他醒来时,石出已将早饭准备好了。
然而他却有些失落,在这样温暖的春天里。
因为玉灵儿走了,她说来长安找亲戚,没想到她还真找亲戚去了。
可惜无论怎么问,玉灵儿都不肯说她家的亲戚住在哪儿。
林远亭只好找苏醒言喝酒。
一个焦虑,一个失落。
两人喝着梨花酒,一杯又一杯。
喝着喝着,天气变得温暖了,二月来了。
二月春风似剪刀。
将那街旁的树都裁出了新的嫩叶。
孩童们都呼朋唤友的去放纸鸢。
天地之间萌生出许许多多的浅绿。
在这个时刻,科举放榜了。
“放榜了!放榜了!”
许多人在大街小巷争相呼告。
搞的放榜和他们有莫大的关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