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对于许多妖修而言,在他们的印象之,也许并不会有父母的存在,因为在开启灵魂之时,他们的父母也许便早已死去。</p>
其实妖修这样做也是可以理解的,试想一下,当一个妖修费尽心思教出几个弟子,但弟子全部都是忘恩负义之辈时,那教这样的弟子还有什么意思。所以对正常一些的妖修而言,他们在教授弟子的同时,自然会对他们有这方面的要求。</p>
正如李承泽的师父雉姜会要求李承泽多多研读书籍一样。</p>
没待苑杰回答,李承泽便又改口道:“还是算了吧,以师姐的xìng格,她若是知晓了此事,还不要翻遍大南山去找那玄冥宫的踪迹,以师姐的修为,却是与寻死无异了。”</p>
“李师弟所言甚是,观主正是基于这考虑,这才会向二位隐瞒此事的。”苑杰道,完他便对李承泽头,然后又对李承泽道,“好了,我们回去吧,为前辈另起坟冢之事,还要与观主商议呢。”</p>
“等一下。”李承泽道,见对方就要离去,李承泽便又开口问道,“不知白师兄可否告诉我知,师父让我与师姐拜入天主观的信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p>
“自然是前辈数年之前便已写好的了。”苑杰道,但见李承泽明显不信,他便又改口道,“李师弟,你可真想知道此事真像。”</p>
“以师父稳重至几近刻板的xìng格,若非到了紧急时刻,又怎会写出那样潦草的字迹。”李顾泽道,此时他便将自己对那信件的疑惑了出来。</p>
既然是四年之前所写,那必定并非紧迫之时,若是如此,那信件的字迹便已是最大的问题。</p>
“李师弟观察却是仔细。”苑杰道,见对方都已到了这里,他轻轻摇摇头,然后又开口道,“本来,在没有得到观主首肯之时,我本不应将此事出的,但既然李师弟已然看出了端倪,那我便将此事的真像告诉你吧。不错。那封信却实不是前辈所写,而是天音观依前辈的求助信伪造的。”</p>
“果真如此嘛,可是,观主此举又是何意。”李承泽道,听对方将此事出,李承泽却是没有多少惊讶的感觉。</p>
“前辈与观主交情极深,是以观主既不想让你二人出了什么事情,又不想让你二人的修行无人指,这才会出此下策。”苑杰道,此时他便静静的站于不远处望着这里的一切。</p>
“原来如此,观主可真是用心良苦。”李承泽道,但出此话之时,他的的心却是颇感奇怪,他总觉此事应当绝非如此简单,但问题究竟出在何处,他此时心情甚乱,自是无可能完全将其理清弄明的。</p>
“李师弟既然知晓个缘由,那么拜师之事……”苑杰,既然谈到这个问题,他便又再次提了出来。</p>
“师父离世不久,我们又怎能立刻改拜他人门下。”李承泽道,见到对方的表情,李承泽想了一想,然后便又改口道,“也好,我他rì自会劝服师姐改拜天音观门下,至于我自己,我还想在此守灵数年。”</p>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苑杰道,但他话刚完,便又觉自己如此似乎多有不妥,于是便又改口,“李师弟尽管放心好了,观主已经过,就算不必拜师,李师弟若是有何疑问,天音观必定也会用心为你解答的。”</p>
“如此,那便要谢过观主好意了。”李承泽道,此时他便望向苑杰一阵黯然,明显可以看得出来,对方似乎只在意师姐桑榆之事。</p>
“好了,李师弟,你还有什么疑问嘛。”苑杰道,他想从李承泽眼看出一些什么,然而让他失望的是,李承泽此时总是一股恹恹的感觉,苑杰却是什么都无法看出的。</p>
“若是再无他事,我便会守在这里,至于新冢之事,那便拜托白师兄与天音观了。”李承泽道,完他便又回首望向这座石碑,今rì之事,对于李承泽而言果真直如一场梦幻一般,似真还假,假假真真,着实难以理清。</p>
“前辈乃是天音观贵客,前辈之事,自然便是天音观之事,此事,我自是可以向李师弟保证的。”苑杰道,完之后,他便又看了看李承泽,在感觉没有任何问题之后,他便转身离开了这里。</p>
李承泽望着对方远去的身影,等到完全看不见对方之时,李承泽这才开口轻轻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嘛,但为何,为何我总觉此事诸如梦幻一般不切实际的?!”</p>
此时,李承泽双目所望正是墓碑上的字迹,他便一直这样站着。</p>
久久不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