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苑杰的带领下,三人向外而去,不用多久便已来到了另外一座院,此地离开主殿已是较远,已听不到主殿的任何声音。</p>
“风妹,师尊依雉姜前辈之意让你与李师弟共同拜入我天音观门下,对于此事,你为何却要拒绝的。”苑杰道,方才他一直都在殿外,是以此事他也是听得清清楚楚。13800100.</p>
“恩师待我不薄,此时师父消息不明,下落不清,作为弟子,我又怎能再投他师。”桑榆道,她方才心思烦乱,所以在大殿上的回答几乎都是跟着李承泽的。此时她已是冷静了许多,所以现下所便是她自己的意思。</p>
“可是你的修行?!”苑杰道,桑榆经常向他请教修行的问题,是以桑榆所面临的问题苑杰自是极为清楚。只是,一些基本的东西苑杰还可以代桑榆解答,但高深些的东西他也无法为之解答,毕竟雉姜教给桑榆的修真法门与天音观的修真法门本就是有着极大的差别,二者根本无法相融的。</p>
“此时观主不是已经给出了解答嘛,白兄又何必如此。”此时话的,却是华剑派弟子明瑜,对于妖修之事,作为道门弟子的他本不愿过多理会,但他此时却也有些看不习惯苑杰在人家明显心绪烦乱时还如此咄咄相逼的作法。</p>
白正是苑杰的姓氏,与桑榆的风姓一般,他的姓氏也不是传自于父母亲辈,所以在通常之时,他也都不会称起自己的姓氏。</p>
此时的李承泽却是一直静静的看着此处一切,这整件事情都是给他一种非常荒谬的感觉,只是一时之间,他又不出究竟错在何处。</p>
“对不起,是我不对。”苑杰道,此时他便正了正脸sè,然后暗道自己确实有些心急了。</p>
“对了李师兄,也不知家师与贵派有何交情,为何她不向天音观求助,反而会向贵派求助的。”李承泽道,此时,他便将自己心的一个疑问了出来。李便是华剑派弟子明瑜的姓氏。</p>
“李兄弟真不知晓前辈与本派有何交情?”明瑜道,听到李承泽此问,他自是感觉诧异,只见桑榆同样露出一脸好奇的表情,明瑜便又开口道,“本来,此事雉姜前辈不愿向你们提起,我也不应些什么,只是现下我若不将此事清,却是怕会引起各位的误会。”</p>
原来李承泽一直都似是在皱眉凝思,明瑜便有些疑惑对方是否在怀疑自己的信件。</p>
“还请李兄放心,此事我们定当不会乱的。”李承泽道,正如对方所言,他确实是有怀疑过此事的,毕竟就算师父求援,也不应舍近求远去向道门华剑派求助才是。要知师父乃是妖修,妖修向道门求助,这听起来本就甚感荒谬。</p>
另外二人见此,此时也便发誓不将此事拿去乱。</p>
“算了,此事也不是什么机密之事,本门有许多弟子都是知晓一二的,你们若是用心去查,应当是可以查到的。”明瑜道,他先是想了一想,最后还是决定将此事出,以减轻对方对自己的怀疑,否则会对营救雉姜前辈极为不利的,想到这,他便又继续道,“事情本是这样的,雉姜前辈与本派创教祖师天寂子交情甚深,甚至,他们都可以算为师姐弟的。”</p>
“什么?!师父(雉姜前辈是华剑派创教祖师的师姐,这怎么可能。”另外三人惊讶道,此事若不是明瑜如此郑重的出,他们三人定是会将此事当成一句戏言。</p>
天音观曾经也有查过雉姜的过往,但也只是查到雉姜与华剑派有着极深的渊源,但他们却是从未想过,二者竟会有这样的关系。</p>
其实,当年调查此事的天音观弟子也有听到过这个传闻,但他们却是感觉这个法甚为荒谬,所以并未向天音观禀告,是以天音观也便不知此事。</p>
“此事确实不假,不过依雉姜授业恩师的遗愿,华剑派不得将其事迹传下,所以此事的详情除了掌门与几位前辈或许有所了解之外,本门弟子均不知晓个详情的。”明瑜道,看了看几人惊讶的样子,他便摇摇头,然后又开口道,“此时,你们应当可以理解前辈为何会向本派寻求帮助了吧。”</p>
“怪不得,怪不得在雉姜前辈的斡旋下,华剑派与天音观会定下互不干涉的契约,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含在其。”苑杰道,今天得到这个消息,却是足以让他惊讶万分了。</p>
雉姜的辈份,竟是高于华剑派任何一人的。不过想到妖修所需要的修行时间要远远长于人类修士,他的心下也便释然。</p>
“真的好想知道太师父的事情,他居然可以教出妖修,又可以教出道门一派的创教祖师,修真者到达这个地步,纵使身死也便无憾了。”李承泽道,听对这位太师父之事,他心自是极为向往。</p>
“如此却是非常抱歉了,有关此事详情,本派弟子一来不知,二来也不能随意起,若非今rì之事,在下也不会提起此事的。不过据在下所知,雉姜前辈与本派祖师也只能算是师姐弟而已,他们并不是真正意思上的同门。雉姜前辈的师父却实指过本派祖师的修行,但对方毕竟不是祖师的真正师父。”明瑜道,华剑派确有供奉这位前辈的牌位,不过在祭祀这位前辈之时,普通弟子均是不得参与,是以他们也不知这位前辈姓氏名谁、又是应当如何称谓的。</p>
“好了,且先不此事了,李师兄,你可否将师父寻求帮助之事的详细情况与我们知晓。”李承泽道,此时解除了对师父不向天音观求助而向华剑派求助的疑惑,但李承泽心却是更加混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