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普通的蝴蝶,他乃是蝶妖。”另外一个苍老而虚弱的声音道,他所自然也是汉语,他的汉语虽然流畅,但其中毕竟含有较为浓重的白蛮口音。</p>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头发花白的男子扶着墙壁坐了起来。他取过冰封之球,只见他手中闪过几道白光,白光进入冰球之中,那冰球便被白光所融化,李承泽先以妖力将水迹蒸干,然后才舒展蝶翅,只见一道青芒闪现,一个身着金边白衣的男子便已出现于原地,这男子自然便是李承泽了。</p>
“果然会有如此神妙之事,天下之大,当真是无奇不有,往rì我对鬼神之事总是多有怀疑,此rì一见,方知是我见识浅薄。这位姑娘,在下有礼了。”那男子道,此时他已将伤势暂时压制,他所受之伤均是一些皮肉之伤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碍的</p>
“我是男子。”李承泽道,但自己相貌便是如此,对方认错,李承泽却也并未将其真正放于心上。只见他转向对释放自己的老者叠手一礼,同时开口道,“在下谢过前辈相救之恩。”对方既然会汉语,李承泽便也与之使用汉语交谈,毕竟在李承泽为人时的记忆之中,他似乎也是使用汉语的。</p>
“无妨,老夫放你出来,本来就有一件事情想要求你帮忙的。”那老者道,也不知被关多久,此时他已是极为虚弱憔悴,甚至右腿之处有道伤口都已开始腐烂,其中更有一些蛆虫啃食,却是让为妖的李承泽都感觉到了几分心悸。</p>
“有何事情前辈请,若是在下可以办到,在下定当不会轻易拒绝。”李承泽道,他称对方为前辈,却是因为对方头发全白,年纪显然已是不,但自称却是在下而非晚辈,则是因为李承泽为妖,为妖的他修行许久,真实年龄甚至可能会大于对方。只是李承泽不知自己于启灵期停留多久,所以他为妖的真实年龄也是无法计算的。</p>
那年轻男子虽然似乎有话要,但见面前二人正在交谈,他便闭口静静的坐于一侧,并没有再什么。</p>
“只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便是请你离去之后,去天音观告诉观主,我白蛮族已被妖人控制,望观主念在我们邻居多年的份上出手相助。”那老者道,向妖修求助本是无可奈何之举,若非已无其他办法可想,他也不会想到去向与自己几乎全无交情的妖修求助的。</p>
“好,在下若是可以离去,自是会将此事转告观主。”李承泽道,只是转告而已,他自然是可以答应对方的,至于天音观观主相不相助,却不是李承泽可以左右的了。</p>
“那你便早此离去吧,他们明rì便会将你二人作为牺牲,将你们的灵魂献给魔神。”那男子道,话同时,他又是咳嗽几声,其咳嗽甚为剧烈,似乎便是要耗尽他全部的jīng力一般。</p>
“这里究竟发生了何事,不知前辈是……”李承泽问道,对方可以解开自己冰封,李承泽对其身份自是极为好奇。他虽然想要早些离开之里,但他更是认为自己应当再等上一等,等到寨中之人全部熟睡之后,他才好俏俏离去。</p>
“老夫本是这白蛮族此任祭司,但在数年之前,我白蛮族来了一个奇怪的年轻人,他暗中以蛊毒之术控制我族之人,待得老夫发现之后,老夫自己也中此蛊,翻脸之后,他更将老夫关至此处。”那老者道,想到这些事情,他心中自是一阵懊悔,懊悔自己未能及时发现这些。</p>
“那么请问,那人究竟是何身份,他为何要这么做的。”李承泽问道,要知大南山诸族祭司并非易予之辈,他能轻易将一族祭司关了起来,此事绝非简单之事。</p>
“他本是暗中行事,待我发现之时为时已晚。老夫被关许久,始终都未能参透对方真正身份,不过老夫可以肯定的是,对方应是妖修无误,他控制本族,要本族每月交出一对少年男女作为牺牲,也是不知要完成何种不可告人的邪恶目的。”那老者道,他的身体本是极度虚弱,这句话是他休息了好几次才完整完的。</p>
“那么请问他们用来控制外人的蛊毒,是否便是以此药来解的。”那年轻男子插话道,此时他便将自己暗中藏起的几粒药丸拿了出来给这老者查看。方才他一直都是默默不语,此时这才忍不住问了出来。</p>
“不错,用以控制他人的蛊毒便是以这种解药来压制的,此药每月服用一次,便可压制这些蛊毒,使其不会发作,如此一来,他便可以控制中蛊之人。不过可悲的是,老夫虽然已经制出可以完全解去蛊毒的解药,怎奈此时已被关在此处,使得解除方法不能使用。”那老者,到此处,他便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李承泽,其他却是并未多。</p>
李承泽虽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但却也是未作多想。</p>